自从那个晚上已经过去了五六天,他因为药性作用一直迷迷糊糊,时梦时醒地躺到了现在。在那些犹如梦境般虚幻的日子里,他知道自己因为□□物的作用时而变得燥热起来,这时候总有人用略带凉意的手轻轻地抚摸他,给他喂下裹满了糖衣的药丸,用唇齿逼迫他吞下。

其实若要更加仔细回忆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了一些奇怪的事、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甚至会主动索吻。当时满脑子都是热热热,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现在彻底清醒了,回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让他一想起就浑身发烫。

“啊……没药救了……”司南捂着脸说着。

“怎么会,我觉得解药还是挺有效的。”半掩着的屋门被推开,听到他自言自语的唐蒲离轻笑出了声,敲着拐杖走近了。

“!!!”

司南一惊,一个鲤鱼打挺蹿到了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圆乎乎的团子。

“真的,看你现在多精神。”唐蒲离隔着被子摸了摸他的头,感觉一早上的起床气和不爽都被治愈了。

“虽然解药里掺杂了些迷|药的成分,那也是为了让你恢复精元,”他认真地解释道,“并不是我想把你迷晕关在这里。”

虽然也有过这种念头就是了。

“那、那……”司南从被窝的缝隙中露出两个眼睛,幽怨地望着他,“那大人也可以换种喂解药的方法。”

“药丸那么大,我不是怕你咬到舌头吗?”唐蒲离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徐泠把解药送来的时候就提醒过了,说你吃药时会因为太苦而咬破嘴。”

虽然这只是借口。

“……徐泠怎么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