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也就放心了些。
下午晚些时候,容许主动离开了一趟学校。
他联系上了之前一个“部下”,现在在一区工作的一位特殊秩序员。
“确实没有线索,但也不会大张旗鼓地调查,毕竟损失又不多。老大,你为什么关注……”
“那也调查。不是专业人士,漏洞应该不小,好好查监控。”
“是。”
对面也不敢忤逆,马上按容许的吩咐去办了。
容许在无人处站了一会儿,目光晦暗。
虽不是大风浪,他也绝不允许有人刻意捣乱,将污水泼到祁寒择他们身上。
而等他回到学校、想跟祁寒择一起回公寓的时候,却又扑了个空。
本该说好在图书馆一起等他、打印些资料的人并不在图书馆。
教学楼,之前的那间公共教室内。
祁寒择是本周的值日生之一,需要在放学后留下来收拾教室并且锁门,然而就在这期间,他被人堵住了。
堵住他的同学叫高义,家里也是有点小钱,应了父母心愿来这学院,谈不上多勤奋,但也不怎么喜欢打扰、为难他人。
但他今天上课睡觉睡过头了,迷糊拎包就往教室外面冲,走出一段路了才觉得不对。
手腕上空空的,睡觉嫌硌着难受摘掉,忘拿了。
但等他再冲回教室想找,没了。
屋子里正在打扫的只有祁寒择一个人,他自然而然地就将怀疑放到了祁寒择身上。
有那么几个看热闹的也围了过来,都在指指点点。
“我没看到什么手表。”祁寒择坚持,“一直在清扫。”
他的清扫工作不包括清理桌位,是真的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