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现在交出来,事情也不会闹得那么大。还是从了吧。”

围观的人中有个畏畏缩缩的、戴眼镜的男生,好言相劝。

祁寒择皱眉。

“我没拿。”他重复了一遍,“监控可以作证。”

“监控坏了。”戴眼镜的男生再次开口,“没说是你偷的,捡的也可以交出来的……毕竟很值钱呢,真闹大你也不好看,交换生。”

祁寒择再次皱眉。

他想走,但这帮人不让,连门都给他封死了。

这个高义还打电话,他人缘好,一会儿就呼啦啦叫来了五、六个还没走的,屋内一下站了十余人,将祁寒择围在中央。

祁寒择眼神也稍微暗了下来。

他将拳攥紧又松开,望着这一众人,其他人也愣是被他的气势逼得不敢靠近。

“那你要说没拿,就让我们搜下身证明下呗?教室就你一个人,嫌疑不是最大?”

祁寒择没回应他们。

但他的眼神已经在回应,传递着危险的讯号——敢动手,他们就试试看。

“不然就查下书包呗,说不定藏书包里了呢?”高义的一个朋友大咧咧说着,他也巧了,离后座比较近,一下子就抓住了祁寒择的书包。

祁寒择来不及阻止,或者说句“别动”,里面的东西已经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中性笔坠到地上,笔盖摔裂;笔记本也顿时从中间散落,弄掉了好几张纸。

……中性笔是容许的,是他那天咬过的那根,之后也还在借给他用;笔记本也是容许借给他抄的。

祁寒择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那名同学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还在大咧咧地翻找书包里的口袋:“书包里还真没有,这小子果然还是藏在了其他地——”

他旁边倏地闪过道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