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米?”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还有啊,既然你比我高,那你来挑吧。”

“本少爷从小到大碗都没自己拿过,你让我挑水?不挑!”

“那么请问大少爷您跟来干嘛?这么多路您不怕脚疼?”

“还不是不想留在那看那老头摆脸色,我这人最烦见夫子了,每次见到我都要念叨半天,还总拿我姐跟我作比较,那能比么?我姐是怪物!”

“裴曜安,你几岁了啊?”

“十九啊,我跟我姐我是龙凤胎,她只是比我早出生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罢了。”

“还是我大一岁,以后喊我哥!”

“等你哪天比我高了再说吧。”

“你姐比你高么?”

“那能一样么?你以为我想喊啊,这是我爹规定的,我输给她了,认赌服输,再说了我见人都喊姐,所以也无所谓,你想我喊你姐姐么?”

“滚你的,唉,你看孙夫子会给我们么?他明明说那本琴谱对他来说没啥用处啊,但又不肯松口。”

“那老头就是老顽固,祟洺书院里的老头都这样。”

“不难理解,毕竟你这种极品学渣的眼中能有什么好夫子啊!”

“什么渣?”

“学渣,指的就是你这样不爱学习的。”

“我只听过油渣,你说你吧又是整理柴火又是挑水的,万一待会他要是不肯给的话,岂不是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