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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也没见陶樾清算,还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结果上半年就出了汤路基金会停了投资的消息,那时就隐隐觉得他要回来算账。

果不其然,这几个月,路平安公司的几家竞争对手突然都多了几笔注资,他被搞得焦头烂额,回来又听富文玥想了个一箭双雕的馊主意,准备联合几家媒体要曝光夏倦书是陶樾,而且正在跟阮思歌谈恋爱的事情,一起毁了两个人。

他大怒之下直接让仆人把富文玥身上东西都收了关进屋里幽禁。

阮思歌那一番求婚上了热搜的,路平安自然也看到了,心里不由庆幸自己做得对,不然真照富文玥那么做了,身世被曝光,未婚妻名声也跟着被毁,夏倦书估计会疯,到时这路家恐怕就守不住了。

路平安吐着烟圈,面色不耐,“早些收手吧,过去你能得逞不过是因为人家孤儿寡母,有钱没力守,身边又围着一堆落井下石的。但现如今你曝光夏倦书是陶樾可不就是往枪口上撞,给了他光明正大恢复名字的机会,手里有钱人家想怎么报复回来都成。”

“而你呢,除了往她们身上泼脏水还能造成什么伤害呢?”

富文玥发了疯什么都听不进去,在床上扭来扭去,一直反复强调一句话,“我就要毁了他。”

路平安懒得再跟她继续说下去,指挥下人继续盯着她,出了门。

路思浓站在门边喊了声爸,偷偷打量屋内的富文玥,被她疯癫的模样吓得后退了几步,路平安难得安慰了句,“你妈心理有点疾病,没事,过些日子请了医生来看就行了。”

阮思歌还提心吊胆怕富文玥在决赛前后搞出什么幺蛾子,结果她仿佛人间蒸发了般消失了,敌不动不代表她不能主动出击,阮思歌不再忍耐,请了律师,开始准备对月厢晚报这些年持续的造谣进行起诉。

飞燕杯后,阮思歌名声大噪,热搜出圈,话题度也高,特别在年轻一辈中尤其受吹捧,国乐团想给她在十二月专门举办一场单独的琵琶独奏会,不需要其他任何乐器琴手配合演奏,这无疑是史无前例的。

过去基本上是合作演奏,撑死是某个乐器所占比重比较多,按场次分绩效,大家多少都能分一杯羹,大不了就多友情参演多挣点,但完全没有这种只有琵琶,且只有一个琴手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