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笑庸少有地沉默了一会儿。

……话说他在外面是不是花钱花得太过于大手大脚了?自家的府邸都穷得被子都没有了么?

喻雪渊见顾笑庸沉默,以为他心里不太乐意,又觉得自己逼得太紧,便补充道:“我可以睡在塌上。”

总之,今夜是不会离开的。

“害,哪能让你睡塌上啊,多冷。”顾笑庸回过神来,笑嘻嘻道,“没事儿,咱们两个一起睡,床可大了,保准有你的位置。”

他说完就抬手,去那一旁架子上干燥的毛巾,修长的指尖因为热气的缘故,带着微微的粉嫩。水珠从指缝间流淌而下,又滴落在看不见的阴影里。

喻雪渊就这么定定地看着。

顾笑庸从浴桶里站起身来,背对着喻雪渊去够另一个架子上的干净里衣。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大片大片的春光,只微微露出了些许精致而匀称的腰肢和蝶骨。

晶莹的水珠从肩膀处滑下,滑过精致的蝶骨,又滑过劲瘦的腰肢,最后落进了引人遐想的,被浴桶遮住的更加私。密的地方。

喻雪渊的眼睛不由得深沉了几分。

那腰肢白皙又细嫩,几乎不堪盈盈一握。而就在不久前,那个地方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碰过。

【想要触碰。】

【想要亲吻。】

【想把那些肆意妄为的水珠舔舐干净,吞咽进肚子里。】

【想要把人拉进怀里,狠狠地欺负他,叫他不敢这么明晃晃地勾引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