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传的这些话,给朕查清楚!”皇帝脸色阴沉,“马上宣平远侯进宫见朕。”
“是。”那内侍匆匆抹了把汗退下。
彼时,将军府暖香苑内。
“姑娘,这话传出去是要毁了自己的清白呀!怎么……怎么就这么……唉!”茗喜恨铁不成钢,最后也只得咬咬牙,将新沏的热茶递过去。
祝暄倒不以为意,垂眸抿了口茶水:“倒也没多传,只不过是往侯府塞了这么两句话而已。你慌什么?”
“可这是关乎您清白之事,若是一个不慎传到圣上耳中,这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祝暄放下茶盏,托着腮懒懒道:“既然都说了是流言,那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来,毕竟没有哪个未出阁的女子会愿意自己的清白受损。”
茗喜怔了一下,好像是这个理。
“放心吧。”祝暄垂眸喝了口热茶,“如今过个年歇了这么些日子,圣上又重新处理朝政,要忙的事情可多了,哪有空来管我。”
“若当真有,早就派人来召我进宫了。”
这种事情一出,第一件事当然是要稳住被赐婚的另一个人——谢峥远。
找她都得是再之后的事情了。
她正如此琢磨着,便听得院里有人来禀:“姑娘,宫里来人了!”
祝暄心登时猛地一颤,话都问得心虚:“宫……宫里来人做什么?”
“说是皇后娘娘召您进宫品茶。”
皇后?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