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素摸着脑袋傻笑。

魏素办事周到,恭恭敬敬给大江皇帝呈上国书,大江皇帝看完以后很是满意。

又吩咐幻彩将国书转交给江弦惊。

江弦惊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急不可耐。

当他看到千醉声对大江皇帝的称呼依旧是「父王」时,一颗心又酸又软。

大江皇帝也高兴,赏了魏素好些东西,又留他在国都多住些日子。

魏素满口答应。

江弦惊心中疑惑更甚,按理说魏素应该着急回去复命才是。

千醉声什么时候转性了?

大江皇帝接见完魏素,朝臣鱼贯而出,江弦惊有意放慢脚步等着魏素。

没想到魏素见到他也只是恭敬行礼,俩人走了一路,江弦惊问一句,魏素答一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晚上的宫宴,江弦惊也吃得无精打采,请示了大江皇帝后便早早离开了宴席。

江弦惊战后归来,身体亏损得厉害,良子伺候的越发尽心,去哪里都要套车。

还不到冬天便早早预备了狐裘大氅。

“哎哟我的王爷,怎么还饮酒了?您现在的身子正吃着药呢……”良子絮絮叨叨,将江弦惊扶上马车,“当心点儿,路上有积水。”

尽管良子存了千万份小心,江弦惊回到王府依旧伤了风,服了药又用了姜汤才勉强躺下。

屋子里炭火烧得旺,江弦惊睁着眼睡不着。

今天魏素对他的态度恐怕就是千醉声现在的态度,江弦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千醉声怒气冲冲的脸。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江弦惊神情微变,床帐已然被掀开。

电光石火间,江弦惊根本来不及反应,一个漆黑的身影便一把按住了江弦惊的嘴。

江弦惊下意识翻身格挡,黑暗中两人你来我往地过招,江弦惊很快就落了下风。

良子在外间听到了动静,慌慌张张跑进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