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侍卫爬上高墙瞧得真切,那盒子里装的是酒。”

大江皇帝露出疑惑的神情:“酒?”

“是,那阿乡师傅当时就打开猛灌了一气。”

幻彩陪着小心:“陛下,要老奴说,那个阿乡又是酒又是肉,分明是个假和尚,陛下那修炼也不知进展如何,奴才听闻坊间有令伤口快速复原的药物,莫不是……”

“住嘴!”大江皇帝厉声断喝。

幻彩慌了,忙伏地请罪。

半晌,大江皇帝才若有所思道:“下去吧!”

——

君轻趴在太子妃怀里睡得香甜,车轱辘刚一转动心腹嬷嬷就开了口:

“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娘娘今日也太沉不住气了,玉贵妃娘娘只刚提了句郡主,您的脸色就变了。

您也不想想,那玉贵妃娘娘是谁?她那嘴不就是替陛下长的吗?

她的意思那就是陛下的意思,您何苦去触那个霉头?退一万步说,王爷就算纳了侧妃,也未必会有子嗣,若真有了子嗣,那也是庶出,越不过咱们皇长孙去!”

齐莺一下下拍打着君轻的脊背:“嬷嬷所言,本宫又何尝不知,本宫只是恨……”

“娘娘糊涂,您忍这一时,等皇长孙长大,必然贵不可言呐。”

齐莺摇了摇头:“未必……”

“娘娘何出此言?”

齐莺压低声音:“江弦惊大胜归来,父王连那四只眼的雷小将军都赏了实权,唯独江弦惊只封了土地和宅子,你当时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