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乡误以为千醉声也觉得自己理亏,试探着说道:“不对呀……这事王爷也有份,你怎么只揍我啊……”

阿乡絮絮叨叨被千醉声打断:“弦惊为什么要让父王中毒?”

“啊?”

阿乡只愣了半秒就斩钉截铁摇头:“你还是回去问你家王爷吧。”

说完这句话,阿乡脖子一梗、眼睛一闭、心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千醉声冷笑一声,提了提阿乡的衣领,一字一句道:

“你给孤听好了,孤不管你有什么妖术,也不管弦惊同你谋划着什么,孤只警告你一样,若今后再敢让他像今天这样冒险,小心孤弄死你!”

不知道为什么,千醉声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并不激烈,甚至还能称得上和风细雨。

可阿乡就是忍不住从脚底窜起一股侵透骨髓的寒意。

只在面前放一碗毒药千醉声就这样疯魔,那若是知道江弦惊这一身病的来由?

阿乡不敢再想下去。

千醉声这次进都,驽一没有跟来,该不会是死求了吧?

死了好、死了好,那小东西若死了,这天底下除了江弦惊就再没有人知道那件事了。

以江弦惊的尿性,千醉声就算日死他,他也是不会说的。

阿乡惊魂未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要管住这张破嘴,脖子上的脑袋就留得下来。

阿乡鼻青脸肿往佛堂爬去,一双逆天长腿又挡住了他的去路,千醉声去而复返。

阿乡简直要哭出来了:“祖宗,您还有什么吩咐?”

“那毒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啊?”

“砒霜有没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