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的嘴巴猝不及防啃了一口泥。

不老实的人得到了时栖的二次亲密接触。

他们不回答,时栖就用绝对的武力镇压。

彻底治住那几个人之后,时栖又问了好些个问题,而后将五个人全部敲晕,才不紧不慢的起身。

刚刚那些话就如同盘问一般。

几乎把他们知道的老底儿全部扒了出来。

躲在墙角里的男孩见状心中升起了一点点的希望。

他觉得那个带着黑色鸭舌帽挡住半张脸的人是个神仙哥哥。

就像是……他在捡塑料瓶被人骂或者被轻视时,正义的警察叔叔路过看到会出声维护他安慰他时那种浑身闪着光的模样。

时栖往这边走的时候,不经意一眼瞥见了小岑予安晶晶亮的眸子。

但不等他完全靠近,还有大概三四步的距离,小岑予安又不安的扭头抗拒往后躲,锁链哗啦啦碰撞。

因为嘴巴被胶带粘住,只能将被绑着的双手抬起来,重复比划着什么。

时栖停住步子,脱下外套后拧水的动作一顿,看懂对方胡乱的手语后,依旧是低着头的样子,并没有让小岑予安看到自己的模样,“你想让我摘掉帽子?”

男孩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询问,“哥哥,可以吗?”

圆圆润润的眸子像是盛满了星子的夜空。

满含期盼……

但时栖没有动作。

这里是岑予安的梦,他不是专业入梦师,通过强制性的道具进入别人的梦,本就有些勉强。

为了清除纸片人的阴影,他才想要进来。

在世界线中就曾经说过,这个阴影之大之深伴随了岑予安一生。

所以他才想到了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