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笔当?初齐洛酩不愿染指半分的钱,后来不但被他?不声不响地拿出七百万,只为了让夏至言安心?上手术台;甚至就算误会夏至言想挽救傅满山的公司,他?也还是想都不想就飞回?了老家,把钱全都转了过来

只是为了夏至言不要夹在自己和傅满山之间为难。

这不得?不让夏至言触动又心?疼。

“你怎么……”他?看着齐洛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看着夏至言一点点发红的眼?尾,齐洛酩立刻慌了神,急得?语无伦次,“不是……不是误会吗……夏老师……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别生气了啊……你生气……你要实?在生气你打我两下?好?不好??”

他?抓着夏至言的手往自己脸上拍,才发现夏至言的指头都软成了棉花,可把他?心?疼坏了;他?想要擦掉夏至言的眼?泪,想把人搂紧怀里,但又怕夏至言还在生自己的气,抬抬手根本不敢靠近,一时间慌作一团,手足无措地站在夏至言面前。

看着齐洛酩一脸狼狈的样子,还在不住地跟自己道歉,夏至言这么多天?找不到人的忧心?和委屈,跟齐洛酩几乎没有底线的包容和宠溺交织在一起,彻底击垮了他?坚强了二十几年的泪腺

父母去世的时候,他?都不敢放纵自己哭成这样。

从来也不是他?愿意当?个清冷无趣的人,他?只是不敢表达自己,害怕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好?的影响;因为父母去世后,再也找不到一个人,会像齐洛酩这样事事以他?为先,恨不得?把他?当?成孩子来宠。

“齐洛酩 ”他?一把抱住齐洛酩的腰,把脸和泪水都深深埋进对方的胸口里,“你干嘛啊!干嘛要……要对我这么好?……”

如果不是齐洛酩消失了这么多天?,他?都不敢想,原来除了父母以外,自己的生命里还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可以对自己这么、这么重要。

他?突然很害怕,这么好?的齐洛酩,有一天?会不会真的消失不见。

想着想着,他?越哭越大声,也抱着齐洛酩越抱越紧。

齐洛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柔软易碎的夏至言,先是心?里一惊,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脱口而出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夏至言没有任何反应,他?在齐洛酩怀里彻底卸下自己,放肆地哭出声音。

空旷无人的地下停车场里,甚至能听到回?音。

“……夏老师?”齐洛酩搂着夏至言,脸上露出心?疼又紧张的表情,但很快又被藏不住的窃喜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