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夏至言第一次主动地,完整地,把自己全部交给?了他?。

“你这算是……在跟我……”他?试探着问道:“撒娇吗?”

夏至言还是没有反应,却突然发现自己双脚离地;齐洛酩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激动得?原地转了好?几圈。

直到感觉到怀里的挣扎,齐洛酩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将人松开。

“夏至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啊!”他?尾音里带着难以克制的粗喘,躬身抵着夏至言的额头,看着对方时,眼?神里洒满了幸福的星星,“我们什么时候去换真的结婚证?”

“我还可以对你更好?的。”

幸福和感动的情绪填满了夏至言的胸腔,被齐洛酩抱起来转了几圈,满得?溢了出来,一时间全都挤在他?的喉头。

他?看着齐洛酩,说不出一个整句,干脆踮脚搂住齐洛酩的脖子,仰脸吻了上去。

跟之前在卧室门口,落在齐洛酩颊边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一吻又深又长,好?像要无限期地攫取他?们只属于彼此的呼吸。

直到……

夏至言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请问是夏至言先生吗?”

“您……您好?。”

夏至言简单地答了两个字就不敢再出声了,他?紧张地捂住手机麦克风收音的地方,深怕被人听见自己凌乱急促,又引人遐想的呼吸声。

偏偏齐洛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使坏”,年轻有力?的手臂还是死死地把他?圈在怀里,嘴唇贴在他?另一侧耳边,似有似无地蹭过,像是在撒娇讨好?,又像是在故意“示威”,抗议他?在这么“重要”的关头还要接电话?。

“夏先生,您好?,我是傅老的主治医生,这边有最?新的,关于活体器官捐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