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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珀自然不会告诉她,这些药是干嘛用的,他伸手小心将萧景芯扶上石阶,“有备无患,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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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贵公子们都换上了骑装前来,结果谢珀又换了花样,并不考验马术,不少人都觉得自己被耍了。

“言而无信算什么为人师表?”

“你真把东宫侍讲当夫子了?不过是陛下给他一个名头进宫陪公主罢了。”

“你们少说两句,我正听着有趣,他讲得比国子监的夫子们好多了。”

“”

议论声有,但是也没人敢大声嚷嚷,谢珀只当听不到,讲起了一则典故,提到一个县官治民的故事。

他正儿八经地分析典故,太子萧楚已听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手询问,有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这位一县父母官为什么初时清廉,不过两年就家中堆满金银?”

很多人心中都知道谢珀说的是谁,偏偏太子完全想不到。

景烁就坐在太子边上,伸手在他桌案上敲了敲,“太子殿下太心急了,谢大人还没讲完呢,等他讲完你再问不迟。”

“哦。”太子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居然把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列了下来。

这一幕不少人回家都如实跟家中长者细细说了,竟无人知道谢珀为什么要提到这件事。

有人揣测他想借太子之手重返朝堂,一时间对他与公主的婚事更加关注。

谢珀回到家时,天色已晚,推门进去时门后居然靠着白宇澜。

“怎么鬼鬼祟崇的?连灯都不点。”谢珀几步走到厅中,点亮一盏旧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