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阳懒散倚在榻上,一手撑住下颌,显出优越白皙的下颌线,另一手拿着本书闲看。

他仿佛方才练过剑,胸前的正襟略微散了开来,露了些胸膛在空气中,墨发轻轻扫着那片肌肤,就好像扫在了她的心上。

徐墨阳不觉有什么,木樨却红着一张小脸不敢抬头看他。

“你说她背后有伤口?”徐墨阳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什么样的伤口?看上去多久了?”

木樨低着头仔细回忆,她也是昨日帮簌簌沐浴时才发觉的,之前的两天,却是怎么也想不出簌簌竟带着伤。

也亏了簌簌能这么一直忍着。

“嗯……伤口不大,但好似很深,我觉得,像是倒勾剜出来的,是近几天才伤到。”

“倒勾?”徐墨阳心上跳了一跳,忙问道,“这样的伤口大约几个?”

“三个,都在蝴蝶骨上。”

木樨说着抬头看徐墨阳一眼,却见他蹙了好看的眉头,一向清澈冰冷的眸中竟带了几分担忧的神色。

木樨从未瞧见过他这副神情,当即有些愣神。

他这样的人,也会为旁人担忧吗?

这人真是绝好的运气。

徐墨阳仔细想想,推出簌簌只可能是在莲花峰那群杂碎手中受的伤,当即眸子又黯几分,只觉莲花峰更是留不得了。

他吩咐木樨去找张神医为簌簌诊治,木樨却定住了般一动不动。

“木樨。”

徐墨阳又唤了句,木樨这才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