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阳看她半晌,叹了口气,“鄢省从各地搜罗来年轻女子,强迫她们伺候与他同样癖好的高官,再将死去的女子处理掉。”

徐墨阳见她还是不懂,“就是吃人,剥皮,女子越惨他越欢喜。”

簌簌因在幻境中亲眼见过,再听徐墨阳描述也没有震惊到不可重负,她思忖片刻,转向坟墓,眉心突然皱在了一起。

如此,那霍素素这般得鄢省喜爱……岂不是众多女子中最惨的一个?

“鄢省怪癖的来源,皆是因他出生时带了缺陷。”

簌簌看向徐墨阳,两人四目相对,徐墨阳冷言道:“他没有脸。”

簌簌虽同情那名女子的经历,可追究起来,还是与他们调查的事无关,故没有多思。

两人想去鄢省书房再查看一番,簌簌敏锐察觉到风中一股淡淡的烧灼味。

徐墨阳跟着簌簌,步出几个拱门,竟到了鄢府后门处,烧灼的‘嗤嗤’声越来越大,隐隐还有男人呜咽的哭泣。

簌簌回头看徐墨阳一眼,伸手拉开了门,竟见那尖嘴猴腮的掌柜脸皱成一团,浊泪横流,一边烧纸钱一边对着鄢府后门跪拜。

掌柜看见了二人,厉声惊叫一声,对着簌簌大嚷了一声‘鬼!’,吓得簌簌浑身一震。

他看着簌簌瞠目欲裂,站起来想慌忙逃命,却不想没跑两步就摔倒在地,挣扎跑路腿脚却还是酸软难行。

徐墨阳两步过去将他捉住,掌柜骨瘦如柴,徐墨阳险些将他整个提起。

“你在这烧纸钱做什么?给谁烧的?”

掌柜没有理会徐墨阳的话,反而看着逐渐靠过来的簌簌越发崩溃,脸涨的通红发紫不说,嘴里胡言乱语口水都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