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今天她妈看了天气预报,又让季隶送来一件长款羽绒服和围巾。
季初景把脸埋在毛绒绒的衣领里,郁霄的围巾还在办公室,她又忘记拿给他了。
果然葡萄酒让她头脑迟钝,昨晚是,今天还是。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季初景扭头,唇角缓缓落下,撑着手要站起来:“萧然哥,有事吗?房间不满意?”
刘萧然抿唇:“怎么还这么和我说话。”
季初景浅浅一笑:“身份不同了嘛,也不是在上学。”
“那我还能像上学一样时一样和你聊天吗?”刘萧然走近一步。
季初景觉得脑袋很晕,还是撑着笑脸:“太晚了,我也得回家了。”
“这周末约上我哥,他也挺想你。”
季初景的腰抵住椅背边角,后退无路。
“一一,走了。”
腰上忽然搭上了一条手臂,温热的,和椅背的冰凉对比鲜明。
季初景眼皮跳,想抬头看,又忍住了。
她努力扬起唇:“萧然哥,我们先走了。”
郁霄没戴眼镜,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萧然,只是略点了个头,就揽着季初景走了。
他手臂虚搭在季初景肩头,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倒是也察觉不出什么。
石子小路蜿蜒,她踩着细高跟并不好走,得时刻注意脚下的路,没在意肩上越来越重的手臂。
“哎!”
季初景身子一矮,脚踝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