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个侍从便进了山洞,从山洞中找到了躺在角落意识不明的观月,两个侍从一个蹲下,一个扶起观月,背起观月就往山下走去……

照明队伍走在前面,寒兴莫跟在观月身边,寒兴晏就跟在寒兴莫身边,见寒兴莫那副焦急的模样,便安慰道:“不会有事儿的,我们本来就做好了搜整晚的准备,早就调了大型的步行甲过来,就停靠在山下,我们兄弟府中的府医也全都在步行甲里候着,就怕你出什么事儿。”

寒兴莫视线还落在观月身上,虽然听着寒兴晏的话,眼神却是一动不动。

看着那两个侍从背着观月,看着观月毫无意识的垂着头,看着他们其中一个扶着观月的背,另一个搂着观月的两条大腿……丫的!我都还没搂过!

当然,这种不合时宜的负面情绪现在不适合表达出来,谁让他现在也受伤了,想要亲自背下去也不成。

很快,观月被送进了停靠在一边山道上的步行甲中,寒兴莫也马上跟了进去,寒兴晏对他们是怎么脱离蛇口,又是怎么走了那么远的很是好奇,就跟着他们两个进了同一架步行甲里。

步行甲本来就是圆形的,这会儿即便是山道间没有路,下山的速度也是翻滚式的,外面滚得非常快,里面却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明显的波动。

寒兴莫让毫无意识的观月躺在自己大腿上,他一只手揽着观月靠在他腿外侧的身躯,不让这微不可觉的震动冲撞了观月,另一只手则是抚在观月的脸上,偶尔是额头上。

视线却始终落在观月那身蓝白华服的血迹上。观月哪里受伤了吗?怎么流那么多血?

他开始不安,原本揽在观月身上的手顿时连更用力一些都不敢了,他想撩开观月的衣服看看里面的情况,却又有些害怕,有些胆怯,他不敢。

寒兴晏在一边看着,明明其中一个毫无意识,他却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口狗粮,他是不是不应该跟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