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刚才他就选择跟南丰或者其他侍从一个步行甲比较好?

步行甲内的气氛过于沉闷,下山的路又有些漫长。最终,受不住这可怕的沉默的寒兴晏还是开口问道:“你们是如何脱险的?又是怎么离开湖边,到那山洞里去的?”

寒兴莫视线依旧没有丝毫移动,只愣愣的说:“我也不知道,我也刚醒,一醒过来就在那儿了。”

寒兴晏看了寒兴莫一眼,看不出来他眼中有一丝半点儿欺瞒的意思,这点儿事儿他也没有欺瞒的必要,便叹了口气。

“看来,只有等你怀中这人清醒过来,我们才能知道你落水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了……”

寒兴莫和观月一起被送进早就准备好了的大型步行甲中,那里面正如萧言瑾之前说的一样,有简单的床,里面还设了卫生间,还有少量几件固定在甲板上的家具,没一会儿更是一堆府医和侍女鱼跃而入。

寒兴莫不想把观月一个人留给一群观月不熟悉的面孔,便跟观月在同一架步行甲里换了衣物。

他一边换衣服下来,一边看其他几个侍女帮观月脱去身上的衣服,见那一层层,好像总也脱不完的华服内部露出的是越来越少的血迹,最后露出光洁上带着大片淤青的肌肤……

他一方面因为意识到观月身上的血并不是而松了一口气,同时却又被观月身上的大片淤青惊得心脏都漏了一拍……

观月在观太师府的时候就久居后院,没有被太阳怎么晒过的皮肤本来就白,脸上白,身上更白,正因为这肌肤的白皙,此时这大块大块的淤青放在观月身上,才显得更加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