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

此刻,余向城面色阴郁,三两下踩着梯子从上面下来,那双锋利的眼睛压抑着复杂的情绪呵斥:“还不放了它!”

新鲜的空气涌动入鼻息,余夏挣脱夏之荷的手窜过地面躲在他身后。

“老公,不是你看到那样……”夏之荷面容柔和了几分,眼眶微微泛红,指了指脸上的猫爪印委屈道:“这猫一见我就挠我,你看我这里、这里……我真的是气坏了,我也没想到这猫会这么恨我。”

说这话时,陆陆续续几个保镖和保姆也下了地下室。

余向城将橘猫抱起来,微微蹙眉,目光冷沉沉注视着她,似扫描仪般企图发现端倪。

若说受伤,确实夏之荷瞧上去更加狼狈。

“喵呜”一声,余夏一个鲤鱼打挺踩在余向城手臂上,虽早知夏之荷不会承认,但也未曾想过她这么厚颜无耻。

塞拉脸色惨白,咬唇死撑着扶着梯子下了地下室,瞅了眼还没被废的余夏,咬了咬舌苔提神。

听见夏之荷的诡辩,她瞥了眼满地狼藉的地下室,唇角冷笑:“是么?你觉得我们会信么?”

差点窒息而死,你觉得我信不信?

“夏夏,你怎么能……这么怀疑妈妈呢?”不知怎的,夏之荷觑见她眼底的冰寒,觉得她似换了个人似的,又想起那晚猝然闯进余秋秋房间的余夏。

那么,不同寻常,又难以操控。

“你觉得一只猫能往地下室泼汽油么?”余夏蹲下身来,捡起脚下那根熟悉的针管,眼神冷凝望着夏她道:“你觉得一只猫会使用针管么?你觉得一只猫会自己去玩儿捕猫网么?还是阿姨觉得,一只猫会锁了地下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