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殊予问祝时芜,祝时芜回道:“你放心吧,那个死淫贼没事的,正在房间内好好地休息着呢。”

“我见你今天一天似乎都没去看过他,你不是说要负责照顾他的么?”

祝时芜神色有些尴尬,他能说不想去看裴曜安是因为昨天裴曜安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么,根本说不出口啊!

“额,我看见他就心烦,反正别院里这么多丫鬟伺候着,换药也有家丁帮忙啊,我才懒得管呢——”

“你昨天似乎不是这么说的吧?”

“那是因为……因为我昨天以为他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啊,但后来想想,也不全是嘛,所以我就不愧疚啦。”

祝时芜随便扯了个借口,乔殊予虽然觉得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怪怪的,但现在也没心思去追问这些。

见乔殊予终于不问了,祝时芜忍不住偷偷松了一口气,可真是好险啊,说来说去都要怪那个死淫贼。

正在房间内休息的裴曜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子,心想肯定是祝时芜又在背地里骂他了。

有些无奈地叹气,昨天那番话可能是把人给吓到了,所以今日一天都未见到呢,让他考虑考虑,现在倒是好,连人影都见不着了。

早知道昨日便不该一时口快说了出来,明知道祝时芜对自己并没多少好印象,应该再培养培养感情的。

失败失败!

刚才听丫鬟们说暮云锡似乎在替叶亭渊治眼睛,也就是说他们应该成功拿到蝶菱草了,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裴曜安拿过旁边的衣衫穿上,动作有些艰难,因为稍微动作一下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

“裴少,暮神医嘱咐过你现在应该卧床静养的。”

端药进来的小丫鬟见裴曜安起来了,连忙上前劝道,裴曜安挥了挥手:“无妨,躺久了有些闷,所以起来走走。”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