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阑究竟有何厉害,竟能说动晋王与之勾连。”
徐远想着侯府还有个宋月宁,不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裴淮反应。
“宋星阑,”裴淮饮净杯中酒,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两人交换了脸色,各自压低了声音,“他厉害就厉害在,不择手段。”
“二郎,你别是对他妹妹动了心思。”
房中默了片刻。
裴淮斜着身子,嗤了声:“吃酒吃糊涂了吧。”
月宁近日一直病秧秧的,脸上浑无颜色。
红樱起初觉得是被折腾狠了,毕竟半夜或清早要水时,两人嗓音都是哑的,那般放纵的凶狠,又有几人能承得住。
可她心里不敢大意,遂比寻常看的更严了些。
这日月宁刚沐浴完,拢着湿哒哒的头发来到妆奁前,还没坐下,红樱只听得“咚”的一声,回头,月宁直挺挺地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她半分不敢耽搁,去秉了永安长公主后,又火急火燎的去请府医。
大夫坐在床前,手指压在纤细的腕上。
屋中静谧无声,红樱胸口突突的狂跳。
愈想愈不对劲,昨日她去小厨房待了半晌,回来被月宁闻到,她就恶心的想吐,再就是时不时眼前发昏,看她偶有搀着门框喘息,本来鲜活的小脸也变得异常惨淡羸弱。
此间种种,无一不印着一个不敢想的结论。
红樱瞪大眼睛,一眼不敢眨的看向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