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冲撞_用巧克力干爆你的甜甜圈

 

薛家良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你的公司不是什么孵化器,就是一个空壳公司,说白了有点象中介公司,有供求、有需求了,你再去拼缝儿。”

 

 文学

拼缝儿,是行话,意思就是利用信息不对称靠整合资源赚钱。

 

白瑞德笑了,说道:“就是这个意思,看起来你懂点经济。”

 

薛家良淡淡一笑,心说,何止懂点。

 

白瑞德又说:“不过我也不是完全的空壳公司,我有注册资金,有固定的办公场所,我跟你说,我现在办公的地方,都是我自己打拼来的,没要老爷子一分钱。”

 

“这么说,你不是啃老族?”

 

“谁都可以啃老,我却啃不了。”

 

薛家良感到,此时的白瑞德,在他心里那种娘气淡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经商天赋,但有质地单纯,是个很可爱的一个人。

 

当他们穿过甬路,快走出宿舍区的时候,就听见前面有人说话。

 

“宿舍那边都看了吗?”

 

“看了。”

 

“有没回宿舍的学员吗?”

 

“没有,都回来了。”

 

“有人敲小超市的门买酒吗?”

 

“我们刚才去问了,没有。可能这期学员比较规矩,毕竟是纪检干部。”

 

“那边宿舍区情况怎么样?”

 

“有两个到现在都没回来的,已经过了规定的返校时间……”

 

薛家良拽了一下白瑞德的手,两人放慢了脚步。

 

他轻声说道:“听见了吧,有人查宿,还出去吗?”

 

“靠,这也太夸张了吧?”白瑞德不满地说道。

 

“这是纪律懂不懂?如果咱们回来被抓到,明天就会挨批评了。回去吧。”

 

白瑞德不甘心,他站在原地,说道:“我有个毛病,头睡的时候必须喝点红酒,不喝睡不着,夜里翻来覆去地折腾,也影响你睡眠呀?”

 

“那怎么办?”

 

“我有主意了。”

 

白瑞德说着,就掏出手机,往出发了一条信息,说道:“我让我哥们给咱们送来。”

 

薛家良说:“你可真是毛病大,一个晚上不喝都不行啊?”

 

白瑞德说:“平时行,但今晚肯定不行,今天我冷不丁换了睡觉的地方,择席。”

 

天,真倒霉,跟这么一个人同宿舍,以后有他受的。

 

薛家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吧,我们回去等吧--”

 

他们刚回到宿舍,白瑞德就接到了电话:“德子,东西已经给你备好,十分钟后到党校门口,你出来接。”

 

白瑞德尖声嚷道:“我出去接?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把东西搬进来?”

 

“那没办法,这么晚了,我这车肯定不让进去。”

 

“你的通行证呢?”

 

“早就被老爷子收回去了。”

 

薛家良一听,似乎这个人也有点背景。

 

白瑞德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我马上去大门口。”

 

放下电话,他们又重新走了出来。

 

到大门口后,一辆车飞驰而来。

 

立刻,从车上跳下两男一女。

 

女的还抽着眼,看见白瑞德后说道:“难怪这两天不见你人影,原来跑到这修行来了。”

 

另一个男的早就从后备箱搬出一个纸箱和一个提袋,放在地上。

 

为首的一个男人说道:“都在这里,明天需要的话早点说,我这车能进去。”

 

白瑞德说:“把车往边上停,下次别停在大门口。”

 

这个人说:“你就别指挥我了,我比你知道这儿的规矩,好了,我们走了。”

 

一个纸箱,一个提袋。

 

薛家良说:“我搬大的,你拎那个袋子没问题吧。”

 

白瑞德早就抢先间纸袋拎了起来。

 

薛家良暗自笑了,真是个公子哥。他弯腰去搬纸箱,反而觉得没那么重,很轻松地就搬了起来。

 

倒是那个纸袋似乎很重,白瑞德不停地换着手。

 

薛家良不理他,两瓶红酒,加上包装,怎么也要有个四五斤。

 

回到宿舍,白瑞德一下将纸袋放到地上,说道:“勒的我手都疼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掂掂这个。”

 

白瑞德不掂。

 

薛家良笑了,说道:“还没有你这两瓶酒的一半轻呢。”

 

这么说,白瑞德才去掂那个纸箱,一掂,果然比他拎的酒轻多了。

 

他感觉受到了薛家良的捉弄,说道:“你是不是知道这个轻?”

 

薛家良说:“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是你先挑的,你以为那个袋子小,就轻,你这是典型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白瑞德看着薛家良,说道:“姓薛的,别说,尽管我被你捉弄了,但我一点都不讨厌你,反而觉得你很了不起。”

 

“就因为打赢你吗?”

 

“有这关系,还因为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尽管你从事的工作我很讨厌,但你这个人我不讨厌。”

 

“谢谢。”

 

他们说着,就开箱。

 

只见里面应有尽有,都是快餐店里的食品。估计这么晚了,只能给这位少爷去快餐店买食品了。

 

白瑞德开启了一瓶红酒,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那就是没有杯:“这几个不长脑子的家伙,喝红酒不带杯,我用什么喝呀?”

 

这时,薛家良早就将宿舍里的两只瓷杯烫好、洗好,放在小圆桌上。

 

白瑞德看着那两只笨重的瓷杯,说道:“天哪!让我用这个喝酒吗?”

 

薛家良盯着他,目光深邃,说道:“想喝吗?想喝,没有杯直接往嘴里倒都能喝,没有条件,还穷讲究什么?真要讲究,他不但给你带来高脚杯,还应该给你带来冰块、柠檬和醒酒器。”

 

白瑞德看着薛家良,说道:“啊?你行啊?还懂这些啊!”

 

“不是只有你们富家子弟、高干子弟懂。”

 

白瑞德一听不高兴地说:“讨厌,你我早就是哥们了。”

被薛家良奚落之后,白瑞德不情愿地拿起瓷杯,看了看,甩了甩杯底的水,开始慢慢地倒酒。他极力高抬酒瓶,为的是让流出的液体跟空气有更长时间的接触,这样,即使在没有醒酒器的情况下,也能或多或少地起到醒酒的效果。

 

两只杯子倒了同样多。白瑞德拿起木塞,非常仔细的盖好瓶口,这才端起瓷杯,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他摇摇头,看着这个笨拙的瓷杯,说道:“唉,用这个杯子喝,多高级的酒都喝不出情趣啊--来吧,我敬薛哥,你是我崇拜的英雄,网络游戏里的英雄。”

 

“括弧,仅限于你打的这款。”薛家良补充道。

 

白瑞德没深究他这话,两只茶水杯碰在一起,薛家良一口干了。

 

白瑞德看他一口就干了,说道:“咦--刚说你懂,你怎么就一口干了,红酒是要品的,不是二锅头?”

 

其实,薛家良是没有一点酒兴,他这样喝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尽快结束。

 

他擦着嘴唇,说道:“我跟你说,这东西我很少喝,我就是喝一瓶,都不如来一杯二锅头过瘾。”

 

白瑞德很认真地说:“喝一瓶是要醉的,这个酒可是后劲无穷。另外,这一杯酒的价值就能顶上不知多少瓶二锅头的价值,你这样喝太浪费!”

 

薛家良心说,我根本就不想陪你这位公子玩,此时见白瑞德批评他不懂红酒,就很不耐烦地说道:“你错了,它的价值再高,分在谁的眼里看。好比这个红酒是林黛玉,我就是那个焦大,你说,我会爱上她吗?你跟一个泥腿子讲牛排讲高雅的音乐讲什么Laffey,跟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白瑞德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看你,我又没说你别的,至于这么批判我吗?再说了,你根本就不是焦大那个档次的人,尽管来自山区县,但我发现你蛮有素质的。”

 

这话,让薛家良气消了不少,通过接触,白瑞德这个人不坏,尽管不知他是何方神圣之子,但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家庭,他的身上,尽管有那种公子哥的奢侈,也有从小被家长包办一切的优越,还有那么一点没有完成长大的单纯。

 

总之,薛家良不讨厌他,反而觉得他有些可爱。

 

薛家良“哈哈”大笑,说道:“你高抬我了,我就是焦大,一点错都没有,以后你就会发现的。”

 

白瑞德说:“如果你真的是焦大,说不定林妹妹会主动追求你,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但也有不少人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薛家良忽然发现他从未站在女性的角度上看待过自己,听了白瑞德的话,他突然说道:“你说,我属于哪种类型?女孩子喜欢我什么?”

 

白瑞德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托住下巴上,他眨了眨眼说道:“你吧,属于那种冷峻、坚毅,遇事沉稳,不苟言笑,平水别开口,开口必伤人的那种,这种类型的男人,对那些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们具有极大的杀伤力,她们会感觉你酷,喜欢受虐的女孩子们会疯狂地迷恋上你,甚至深陷其中。”

 

“哈哈。”薛家良忽然感觉这个白瑞德有点意思,他笑过之后问道:“我有吗?”

 

“有哇,我要是女人,说不定就会爱上你。但是你这种类型的男人就像毒药,一旦被女孩子爱上,就会死心塌地,越陷越深,最后会让爱你的人伤痕累累,有点像我爸……”

 

薛家良一愣,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白瑞德可能觉得自己一时语失,他就说道:“从你的眼光中我看出来了,女人,不是你一生的追求,这一点对女人来说是灾难。”

 

薛家良感觉到白瑞德内心的的沉重,就故意轻松地说道:“你父亲……是做什么职业的?”

 

此时,薛家良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白瑞德在课堂上回答龚法成的提问时说的那句话:六亲不认。

 

白瑞德见薛家良第一次问到父亲的职业,就说:“懒得说他。”

 

他又喝了一口酒。

 

薛家良说:“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女孩子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人?”

 

“应该说,我这种类型的男人,不是那些小女孩的菜,小女孩会喜欢像兄长、家长类型的男人,而一些性格独立、成熟、并且在事业中小有建树的女人,喜欢我这种类型的男人,因为我心地单纯、人好,追求生活品质,有情趣,懂得如何享受生活,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城府,无公害,没有野心,为了所爱的人,可以抛弃一切;而野心强的男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他们会不择手段追求事业上的成功,官位的晋升而冷酷无情、六亲不认,他们最爱的不是家人,而是自己的政治羽毛,有时甚至撇清跟有污点的家人的关系,比如我老爸……”

 

白瑞德再次提到他父亲,薛家良感到他对他父亲的确有很深的成见。

 

薛家良知道,他说他父亲可以,一旦自己对他父亲产生好奇,他又讳莫如深,所以他压下对他父亲身份的好奇,问道:“作为男人,我也挺喜欢你这样的人。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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