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公我紧不紧|装不下了好烫要溢出来了

半小时后,累的满头大汗赵本严走出猪圈,接过李素兰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回头欣慰地看了看猪圈里围在母猪四周哼哼吃着奶的七只小猪仔。

“哎呀,真是辛苦你了,小赵大夫,你可真有两下子啊!”

村长老婆又递过一杯凉茶,把小兽医让到院子里的小桌旁坐下。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赵本严客气了客气,举杯喝了口凉茶,有一搭没一搭和村长老婆聊着天。

“对了小赵大夫,前两天我家里那个本家的侄子孟广发又和他老婆刘鑫月大吵了一架。”

李素兰神秘兮兮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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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因为什么啊?他们夫妻感情不是一直挺好的吗?”

赵本严明知故问地说道。

“好啥啊,不就是因为刘鑫月那个小娘们生不出孩子的事嘛!我们当家的和他兄弟也就是那个鑫月的老公公说,这小娘们别看长的好看会勾引人,其实就是下不出崽子的骡子,中看不中用啊!”

“不能吧?就不能是广发哥问题吗?”

“那.....那广发长得人高马大的那方面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听到这个回答,赵本严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就不再言语。

听了一会李素兰扯得家长里短,赵本严起身告辞,李素兰嘻嘻哈哈再次表示感谢,不过连顿饭也没留他吃,当然小兽医也不会在乎。

回去的路上,赵本严回忆着刚才和孟晓华的香艳一幕,不知不觉间突然来了尿意,于是钻进土路旁的苞米地里打算解个手方便一下。

“哗哗.....”

赵本严站在苞米地里正放得个痛快,忽然他发现离他不远处庄稼地里有一小块地方的苞米杆子正在不停地摇晃着。

“嗯?难道是谁家的牲口或是山上跑下来的野猪钻到苞米地里祸害庄稼了?这事可不能不管!”

想到这里小兽医随手在地上操起一根木棍子,悄悄地接近那块地方。

就当他走到离那块地方不足五六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剧烈的喘息和呻吟声:

“村长,你可真有劲啊!坏死了啊......哎,啊呀......”是个女人的声音。

难道不是牲口,是有人在大野地里干那事呢???

心下好奇的赵本严刚忙把身体隐藏在一人来高的苞米后面,抻着脖子向那个方向偷偷望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苞米地里,隔着一棵棵庄稼,斑驳的光影印照在一对赤条条的男女身上,不时翻滚的身影和粗重的喘息。

然两个人正在野地里激烈地战斗着。

小兽医赵本严躲在庄稼后面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盯着不远处的战况,那个长得皮肤黝黑膀大腰圆的男子他很熟,正是下午去请他给母猪接生的李素兰的老公,孟家屯的村长孟大庆。

村长孟大庆身下那个小媳妇叫胡二杏,是村西边住的孟铁柱的老婆。

这孟铁柱常年出外打工赚钱,没想到他老婆在家里也没闲着啊。

难怪下午村长家母猪难产都没见着孟大庆的面呢?原来是跑野地里和别人老婆配种呢!

赵本严想想觉得好笑,孟大庆的老婆子李素兰刚才还叭叭地和自己讲着人家刘鑫月怀不上孕弄得家宅不安的新闻笑话,估计她做梦也想不到此时自己老头子正和年轻的胡二杏搞成一团了吧?

哎!这真是笑人不如人啊!

小兽医心下感叹着,目光重新回到眼前的战场上。

孟大庆虽然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但是从裸露出的肌肉上还是看得出身体很强壮的。

而他身下的胡二杏皮肤白皙虽然腰间和大腿上已经有些许赘肉,但前凸后翘的丰满身材倒也是确实有几分勾引男人的本钱。

“大庆叔.......你可真厉害啊.......比铁柱子那完蛋玩意强多了.......不过你这折腾完了回头我素兰婶子那儿怎么交差啊......”

二杏一边娇喘呻吟着一边问着身上的孟大庆。

“呼.....不用怕......那老娘婆子我都有年头没碰过她了........我这一身劲都给你侄媳妇二杏你攒着呢!”

听着二人没羞没臊的浪叫,赵本严也感到自己一阵燥热难当。

尤其是今天一天在刘鑫月和孟晓华两个大美女身上占足了便宜,可是一腔欲火却根本没有得到释放,眼见着这近距离的好戏,他一个血气方刚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不过激动也是白激动,赵本严突然眼珠一转,伸手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个破旧的手机出来。

这是前几天他替周婶家的牲口治好病,周婶为了感谢他把家里孩子以前用过的旧手机送给他的。

这手机旧是旧了点,不过基本功能都还能用,像素虽然不高,不过在这种光线充足的情况下拍个照片还是没问题的。

小兽医端好手里的手机偷偷地变换着角度,给眼前这对激战的男女拍了好几张特写!

呵呵......赵本严心头好笑,虽说他没什么坏心思,但是有这些村长艳照的把柄在手里总归不是坏事,天晓得什么时候用得上。

“啊哈叔都给你了.....呼呼.......”

随着村长孟大庆的一阵急促喘息,赵本严知道这场肉搏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他可不想留下来被人发现,于是小心翼翼地退出这片苞米地。

...........

回到自己的小兽医站,赵本严先进了自己卧室查看了下,果然孟晓华早已人去屋空,只是空气中仍然弥散着少女那股久久不散的青春气息。

想到下午,自己和这小妞子在这房子里的体检,于是掏出刚才趁乱被他收起来孟晓华的那条水蓝色内内,放在自己鼻间贪婪地嗅着少女留下的芬芳气息,而一只手也掏向了自己的裤子里......

“本严!本严你在家吧?”

正当小兽医迷醉在少女气味当中,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靠!今天是咋了?干这个很私密的事情都有人来搅局!”

赵本严郁闷推门出来看着站在外间屋一个有些微胖的年轻人。

二胖是赵本严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也是村子里唯一的几个不欺负他不姓孟的好朋友,所以他们一直关系都很不错。

初中毕业后二胖和他一样都辍学了,只是他经常去城里打工所以两人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

“二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朋友见面自然分外亲切,赵本严拉着二胖的手。

“我也是才回来的,不过我现在不是来找你唠嗑的,你赶紧和我过去一趟吧!我家养的大黄好像要不行了。”

二胖的神色很是焦急。

大黄是二胖家一条养了多年的土狗,不要说和二胖了就是和赵本严感情都挺深的。

一听这话,小兽医二话不说拿起看病的家伙跟着小伙伴走出了兽医站。

............

“你看看吧?这狗都病了有几个月了,动都不爱动,食也不怎么吃,一天只喝水,还脱毛,眼睛还发红。要不是我这次回来发现了,我妈都准备给它勒死吃肉了。”

二胖家里,二胖指着趴在角落里的大黄说着。

“不吃食,只喝水.....”小兽医检查着无精打采的大黄,发现狗身上有些低烧。

“这些症状在我爷爷留给我的医书里有过记载啊,莫非是狗胃里长了狗宝?”小兽医喃喃自语道。

“狗宝?啥狗宝?朝鲜咸菜吗?”二胖挠着脑袋问道。

“不是啊,你个吃货!狗宝是狗胃里生成的一种结石,是一种珍贵的中药材。”赵本严敲了下二胖的头回答着。

“在胃里面呢啊!那怎么拿出来啊?难道真要把大黄开膛破肚,那它不是死定了?”

二胖带着哭腔地说。

“那倒未必,不过大黄需要我给它做一次手术把它胃里的狗宝取出来,当然这种手术还是有相当大的风险,不过如果不做手术的话,我估计大黄也活不过一个星期了。怎么样?是看着它在你面前慢慢死去还是让它做一次手术拼一下?”

赵本严一本正经地问道。

“嗯......本严,我看这也没啥好选择的了,我把大黄交给你了,我对你有信心!”二胖稍微停顿了一下斩钉截铁回答说。

因为天色已经擦黑了,而且这狗动完手术还得需要换药拆线什么的,所以小兽医和二胖用小车把已经虚弱地走不动路的大黄运回了赵本严的小兽医站。

次日天明,二胖一早就早早来到兽医站协助赵本严把已经麻醉的大黄抬到兽医站的台子上,开始给狗动手术。

忙乎了整整近两个小时,满头大汗的赵本严顺利地大黄胃里的结石狗宝成功取出,并将刀口缝合好,让狗躺在笼子里慢慢苏醒休养。

“这.....这块石头,就是你说的那个狗宝?”

望着小瓶子里一块灰白色的椭圆形石块,二胖迷惑地问道。

“应该就是这玩意吧?我也不是很确定,我只在医书上看到过。”赵本严一边洗着手一边回答道。

“那....那这玩意用什么用啊?值钱吗?”

“根据我爷爷的医书上说,这东西能够治疗胸闷胀气,疔疮,甚至食道癌胃癌都能有疗效,应该很值钱吧?但是具体值多少我也说不清楚,狗是你的,这东西也应该是你的,一会你把它带走吧。”

赵本严擦了擦手平静地说。

“那怎么行?这东西你费了老大劲从大黄肚子里取出来的,再说我对这玩意一窍不通,在我手里也就一文不值,还是放在你这吧,万一将来能用来救人那该是件多好的事啊!”

二胖擦了把脸上汗水憨厚地说。

“呦!看不出来你这觉悟还挺高的!”赵本严有些激动地拍了下好友的肩膀。

“不过你要是靠这东西赚了钱,可别忘了分二胖我一份哦!”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谁啊?咱们村谁的觉悟高啊,我咋不知道呢?”

一个娇俏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小伙子的攀谈,一身休闲的打扮的孟晓华出现在兽医站的门口。

“晓华,你来找我看病啊?”

一见是昨天体检的孟晓华,小兽医顿时眼睛亮了起来。

“晓华找你个兽医看什么病?”一头雾水二胖在一旁疑惑地问。

“那个......二胖我记得你出来时候灶上还炖着红烧肉呢!你还不赶紧回去看看,别都粘锅了!”

赵本严一边胡说八道着一边用手推着二胖向门口走去。

“什么......红烧肉......我也不会做饭啊?”

二胖被推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着赵本严挤眉弄眼的样子也只好嘟嘟囔囔地离去。

见二胖走远,小兽医赶忙关上兽医站的房门,笑嘻嘻地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孟晓华。

“拿出来!”孟晓华伸出一只葱白一样的嫩手,面带微笑地说着。

“啥......啥啊?”赵本严故作不解地挠挠头。

“还装傻!就是你昨天藏的东西啊?”

“昨天?我藏什么东西了?”小兽医继续装傻充愣。

“哼!就是.....就是昨天体检时候被你脱下来的我那条内内!”孟晓华被气得小脸通红,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小兽医。

“哦!就是那条蓝色的内内啊,你倒是早说啊!来,你和我进里屋我拿出给你。”

出乎女孩的意料,赵本严似乎极为配合地给她找内内。

“给你,拿着!”一顿翻找之后小兽医把藏在枕头下面的内内翻出来递给孟晓华。

“这.....这怎么弄的?”

看着被弄成一团满是褶皱脏兮兮的内内,而且上面还有已经干涸的黏兮兮白色液体,散发着一股鸡蛋清的浓浓腥味。

“呀!!!脏死了!”

孟晓华大叫一声直接把自己的内内扔到地上。

“别扔啊!我不过是昨晚用过之后忘了洗而已,洗洗还是很干净的。”赵本严爱惜地把扔到地上的内内捡了起来,又收了起来。

“变态小色狼,这女孩内内有什么好收藏的?”晓华看着小兽医眨了眨大眼睛问道。

“当然好了,你身上的东西都好,都香香的。”赵本严的回答让女孩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感动。

“真有那么好?那.....那我就.....就再送一条给你好了。”

说话间,少女羞涩地转过头去,把双手从淡黄色休闲长裙的下摆里伸了进去,在裙内一番摆弄后从自己双腿间把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内内褪了下来,递给小兽医。

这还真是一个特殊的礼物。

看着手上留有女孩芬芳体香的内内,赵本严有些失态地放到自己的鼻间用力地嗅了嗅。

“傻呀你!我人在这,你.....你还闻什么裤头啊!”

女孩乌黑深邃的眼眸带着笑意向小兽医眨了眨眼。

孟晓华的话让赵本严吞了口口水,犹豫了下才说:“那......那咱们接续昨天未完成的身体检查吧?”

少女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刘海,露出了娇媚和害羞的微笑,女孩子轻轻一提长裙露出那白嫩滚圆的小腿如同秋藕一般,缓慢地翻身坐到炕上,如同昨天般那样平躺在小兽医面前,就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那......那我今天从你的.....你的乳那个腺开始检查好吗?”

赵本严磕磕巴巴的说着。

孟晓华微闭着饱含春水的一双秀目,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赵本严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的一双大手,扶到孟晓华上面的那一件土黄色的卡其布衬衫上,虽然隔着衣料,但少女两团傲然挺立的丰满那出色弹性还是让小兽医手指一颤。

赵本严如同像刚才给大黄做手术一般,小心翼翼地解开女孩胸前的纽扣,一件乳白色的小衣赫然印入他的眼帘。

尤其是小衣上沿露出那对半个月亮让小兽医的目光根本无法移开。

“光用看的就能检查出什么毛病吗?”半晌,孟晓华微微睁开杏眼,饱含春意地微笑着问赵本严。

“啊......当然不行,医生检查还得用手摸的。”

赵本严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心里也鼓足勇气把一对小狼爪伸向女孩那对饱满。

指间美妙的触感令小兽医流连忘返,而少女那对被赋予哺育生命职责的神圣之物也在赵本严双手的下不断变化着形状。

“嗯.......”

胸部被赵本严带来的奇妙刺激,让孟晓华的脸色更加绯红,鼻息间也不自然哼出诱人的娇喘。

其实她昨天回到家里也是一夜没睡好,一闭上眼,脑子中就满是昨天在小兽医那个狗窝里被赵本严检查身体的画面。

二十年来第一次被其他异性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自己的那些地方,而且还是被从小她欺负到大的小兽医,想想就羞的要死。

可是害臊归害臊,少女的心中却也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兴奋,当然孟晓华自己肯定不会承认这就是春情萌动了。

不过心中挣扎了一个上午,孟晓华还是按捺不住躁动的春心,以找这个色狼小兽医讨要内内的为借口,跑到赵本严这里堂而皇之地接受第二次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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