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跟他们是一伙的,折磨了三天三夜:走一步故意深深地撞咬上那点根本没有理由送她回来。
这些时日里,她封闭着自己,不愿意去想发生过的那段不堪,更抗拒回忆那些,可眼下,她又不得不在东哥出现的这个时候,去回忆,去思索。
这个男人不做亏本的生意。
他的每一个行为都有迹可循。
可是,盛夏独独猜不到,他为了什么,要送她回家。
仅仅是因为她求饶?
不,她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一个坏人金盆洗手。
可是……为什么送她回来了,又要来找她?
凭他的长相和条件。
盛夏完全相信,一定有不少女人愿意跟他。
男人还没进家门,刚出电梯口,就脱下她的裤子,将她压在墙上,边热烈地吻她,边扶着性器,在她已经湿润的穴口润滑了几下,随后沉身挺入。
盛夏被插得整个人弓起身,咬住唇也没能抑制住呻吟声,“啊……”
###不要了……太深了……
骆寒东在门口压着她操了几分钟,随后捧着她的臀部,用指纹开了房间,一进去,就把盛夏换了个姿势。
将她面朝下压在沙发上,随后从后搂住她的腰,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快感太强烈,盛夏被插得呻吟不断,她捂住嘴,指缝里还是泄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落在耳里,淫荡又勾人。
男人低头吻在她背上,盛夏被那股酥麻的快感激得抬头,这一眼看见的是面前巨大的落地窗,而窗帘没拉上,她可以看见对面楼里似乎有人……在看着他们。
“东哥……”被人窥视的羞耻和异样的兴奋在她体内蒸腾,她往前爬了几步想逃离身后那根巨棒,可刚爬几步就被男人扯回来,这次撞得更深。
盛夏小腹颤了颤,隐隐就要高潮了,她看着对面的楼,胸口的乳肉被男人大手揉捏着,挺立变硬的乳尖被男人画着圈搓揉着,快感沿着四肢百骸灭顶而来,她脚趾蜷缩着,长叫一声,软软地滑倒在沙发上。
正在大口喘息,男人将热烫的性器塞进她嘴里,在她口中抽插了几下,这才扶着性器,再次插入她淫水不断的穴口。
盛夏将整张脸都埋入沙发,怀里揉捏着抱枕,快感让她濒临崩溃,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了。
极致的愉悦让她意识都陷入了恍惚与迷离。
她被插得喊声断断续续,声音破碎不堪,“东哥……不……东……哥……啊……哈啊……嗯……”
不知过去多久,男人终于抵在她腰上射了精。
那股烫意,将她烫得后腰一颤,穴口都忍不住往外分泌。
男人下了沙发,打开冰箱,拿了一罐饮料,他就站在那咕咚咕咚喝完一瓶,将饮料丢进分类垃圾桶里。
随后转身走来。
盛夏看见他背后是空荡的厨房和家具,视线聚焦在他身上时,只看见男人软下去的性器正慢慢变硬。
一小时……
她想起男人说的这个时间。
骆寒东这次前戏很长,盛夏被他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三次,沙发上全是一片淫水。
他又抱着她,将她压在地毯上,把她的腿折成M型,随后扶着性器插入她。
盛夏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但是被男人折成这种姿势,还是让她有浓烈的羞耻感。
她看着那几乎就在面前进出她肉穴的巨棒,险些被它抽插时拔出来的淫水溅到。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压着她抽插了二十几下,随后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插,一路插着进了洗手间。
“呜呜呜……东哥……不要了……太深了……啊……啊……不要……”盛夏被快感逼得整个人都快疯了。
被男人抱到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淫靡不堪的画面,却是快感又叠加了一层,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
男人被她夹得再也忍不住,拔出来,抵在她腰腹的位置射了出来。
###操得太狠了
盛夏是被抱着上车的,腿软得走不动路。
车子开到家门口时,她浑身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栗。
骆寒东伸手捏了捏她后颈,动作像是抚弄一只猫,“去吧。”
盛夏什么话都没说,颤抖着双腿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骆寒东等她走进去后,才冲司机打了个手势。
车子离开后。
小区不远处的树后站着个男人,他对着电话那头道,“老大,东哥刚把那妞送回来,一毕业就把人抓去操了一个多小时才送回来,应该是真的喜欢这妞……我还要不要继续跟了?”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淡淡应了声,“骆寒东这人别看年纪轻,忍耐力绝非一般,他就像捕猎的豹子,可以埋伏许久,直到敌人放松所有警惕,他就会趁其不备,一击致命……”
四眼被他说得忍不住后脊发凉,“老大……你的意思,东哥想搞我们?”
“不是他想搞我们,是他等着我们搞他,也给自己找个机会冲我们下手。”秦钟海的声音很是沧桑。
四眼不明白,“那他怎么不干脆点直接下手?”
“他这人,有恩必报,不做恩将仇报的事。”秦钟海拨弄茶盖的声音清脆响起,“但要是我们不仁,也就怪不了他不义。”
“老大,那我还跟吗?”
“继续跟着。”秦钟海的声音隐隐透着狠意,“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要和那丫头结婚。”
“是。”
盛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晚都没敢出门。
担心被父母发现身上的痕迹,她一直窝在床上,连脸都没敢露。
骆寒东今天操得太狠了,她身上高潮余韵不断,晚上睡觉时,身体都无意识抽搐,内裤都湿了。
她换内裤时,看见腿心全是五指印。
皮肤还能隐隐感受到男人指腹落在上方的粗粝感,那只掌心又热又烫,每每落下,都像落下一把汹涌的火。
烧得盛夏喘息困难。
暑假来临,父母外出旅游,问她要不要去,盛夏当即同意了,她害怕留在家里,会被东哥时不时叫去……一做就一小时。
说是旅游也不过是周边游。
担心有突发状况,盛夏临走前,再三思虑,还是把那只粉色手机装进了包里。
然而,父母带着她入住第一个旅游景点的酒店时,她还是在大厅门口见到了东哥。
男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翘着腿,姿态闲适,他头上戴着黑色帽子,身上穿着休闲的白色衬衫。
腿上架着一台电脑。
盛夏仿佛看见了恶魔,她惊惧地瞪着那个方向。
直到父母扯住她,问她怎么了。
盛夏才克制着自己说,“没事,我……有点累了。”
父母办理完入住,把行李放下后,就说出去转转,盛夏表示累了就留在房间。
等父母一走,她就跑到一楼大厅。
骆寒东还在。
不少路过的女性都在偷偷看他。
盛夏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眸色认真又专注的样子更是引人注目。
她径直坐在男人对面,与他隔着一个两米宽的茶几。
###这是你自己选的
“东哥……”盛夏开口,声音有些轻颤,“你到底想做什么?”
“3501。”男人头也不抬,声音很淡。
盛夏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报的是房间号。
“晚上过来。”男人从电脑前抬头,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口,“十点。”
“不,我爸妈在这,我不能……东哥,我求求你……”盛夏惊得眼泪都快下来,“不要这样好不好?”
骆寒东合上电脑起身,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可以试试。”
盛夏后脊一凉,抬头再看,男人已经进了电梯,他个头极高,衬得边上一同坐电梯的男人矮得像萝卜,边上的女人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胸,然而骆寒东视而不见,目光直直看着前方。
他帽子压得很低,可周身的气势压也压不住。
晚上盛夏父母回来,带盛夏在楼下吃了点东西,他们开的两间房,盛夏一个人睡一间。
父母还打算带她出去玩一会,见她没什么兴致,也就没强迫她,只让她回房间休息,夫妻俩吃完晚饭又出去逛了逛。
盛夏在房间里洗了澡,等时间一分一秒到了九点五十五分。
她听见父母在门口喊她,“夏夏,睡了吗?”
盛夏克制着颤抖的声音喊,“睡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吧。”盛母应了声。
九点五十九分,她站在3501的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脚步声。
盛夏吸了口气,房门被打开。
骆寒东腰间只系着浴巾,半长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眉眼极黑,衬得眸深目邃,鼻梁挺直,薄唇抿着,下巴微微仰着。
盛夏看见他脸上的水沿着凸起的喉结往下滑落,顺着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没进纯白的浴巾里。
男人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来后,就抵在门上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