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皇子对一个公主做_入禽太深全文阅读无删减

说着作势就要向外面走去。

 

“子仁,”舒一曼喊住了他,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撇嘴娇嗔道,“我为了等你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快饿死了,你就陪我吃点吧!”

 

 文学

康子仁皱了皱眉,还未说话,舒一曼晃着他的胳膊继续撒娇,“你要是嫌我给你买的生煎不好吃,我们去你那,我给你做宵夜吃吧,反正今天是周末!”

 

抬眸瞥了一眼那两只大大的保温盒,康子仁稍稍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那什么都没有,就吃这个吧。”

 

舒一曼瞬间高兴地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残忍让我饿着肚子回家的。”

 

蹬蹬蹬跑过去把桌上的方便盒打开,右手捻起一只生煎,小心翼翼地用左手兜着,舒一曼开心地像个孩子一样就要去喂康子仁,“啊——张嘴!”

 

康子仁轻轻皱了皱眉,抬手正要从舒一曼手里拿过生煎,办公桌上的座机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他眉头突然舒展开来,似乎是暗暗舒了一口气,对舒一曼说了声等等,就先接起了电话。

 

舒一曼刚刚还雀跃的心情顷刻间又低落了下来,撇嘴看着那通来得真是及时的电话,双手颓然落下,把手里的生煎扔进了方便盒。

 

反正她从来都不喜欢这些东西,若不是为了他,也不会驱车几公里在外面的夜市摊上买这种不卫生的食物。她就纳闷了,康子仁这次回国之后,怎么就特别喜欢吃这些东西呢?

 

电话是李博超打来的,刚一接通,康子仁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大得快盖住了李博超的声音。

 

“老大啊,你怎么不开手机啊!快急死我了!你快回来吧,这小祖宗哭得快把整个小区的业主全部引来了!”李博超似乎也快哭了。

 

康子仁拧紧了眉,咬牙道,“不是让你请了保姆去么,怎么回事?”

 

若不是李博超这个电话把他从舒一曼的纠缠里解救了出来,他一定骂到李博超真的哭出来。连一个孩子都搞定不了,还整天跟他后面劝他回康氏,就这样的总裁特助能有什么能耐?

 

“已经来了,但是谁都驾驭不了这小人,她非让我送她回她妈妈家去,要不就一直哭!不信你听听!”

 

康子仁听着电话里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眉头更深地皱在了一起,“那就先把她送过去。”

 

“送过去?她妈妈不是去医院找你了吗?我给送到哪去啊?”

 

“你说什么?谁来医院找我了?”康子仁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舒一曼,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童小姐啊,我跟一诺刚回来不久,她就打来了电话,我就让她去找你了!”

 

李博超的话音刚落,康子仁突然想到刚在手术部小护士那句话,“康教授,外面好像有位小姐一直在等您。”

 

他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舒一曼,并没注意到其他人。可是,舒一曼是济仁医院儿科医生,也是所有人口中的他康子仁的未婚妻,那个小护士怎么可能不认识她,而只说是“有位小姐”呢?

 

想到这里,康子仁瞳孔一敛,沉声对李博超说“你给她说她妈妈就在来的路上,别让她哭了,我马上回去。”

 

说完,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子仁,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看着就要离开的康子仁,舒一曼上前问他。

 

她不光是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还从康子仁以及电话里吵杂的声音里听了个大概。

 

康子仁在给哪个孩子请保姆?孩子的妈妈又是谁?

“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不能陪你吃宵夜了。你要是没开车,让司机来接你,我这没时间送你了,先走了。”康子仁留下一句话,看都不看舒一曼一眼,匆匆离开!

 

“嘭!”桌上的方便盒被她狠狠扔进了纸篓里!

 

康子仁,你怎么可以这样冷血?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让素来淡然的你如此火急火燎,还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医院一走了之?

 

拳头紧紧握起,舒一曼秀眉深蹙,漂亮的水眸里,怨恨和委屈越来越浓。

 

*

 

康子仁在护士站问了几句话,一边大步向手术部走去,一边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看到手机果然是处于关机状态后,眉心处的郁结更深,咬着牙加快了步伐。

 

他刚刚结束了那台手术之后,今天计划安排的手术都已经完成,如果没有紧急情况需要手术的,手术部里的大灯都已熄灭,只有走廊里比较暗的小灯昼夜开着。

 

康子仁赶到手术部3号手术室的时候,果然看到了有个人影蜷缩着蹲在玻璃门旁边的墙上,许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地抱着膝盖,头埋在双腿上,一头青丝柔顺地铺散在身侧。

 

康子仁止住了脚步,远远看着那个蹲靠在墙边的女人,心里某处难以自控地疼了一下。失神地看了良久,他才抬步轻轻走了过去。

 

即使脚步很轻,但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仍显得格外空旷和凄静。每走一步,康子仁都觉得自己的双脚是踩在了自己的心上,疼得他刚刚因为看到了她而舒展开来的眉心再次锁拢。

 

她果然在这里,不知道蹲了多久,他刚出来竟然没发现。而且,即使自己刚和舒一曼说话没吵醒她,那手术后病人会从这里被送出来去病房她也不知道吗?

 

到底有多累,困成了这样?

 

康子仁慢慢蹲了下来,看着她本就消瘦、此刻蜷缩在这里更显得单薄的身子,他忍不住抬手伸向那头青丝。手却在即将落下的一刻蓦然停住,又颓然地收了回来。

 

他站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披在了她身上,和她一起蹲坐在了冰凉的地砖上,身子靠在了墙上。

 

侧头看着那仍睡得毫无知觉的人,康子仁惯来冰冷的眸光越来越温和,脸上习惯了紧绷着的线条越来越柔和。

 

几年了?四年多了吧?这是几年来他第一次如此接近这个女人。

 

准确地说,是如此心平气如此平静地靠近她——这个曾经在他心里占据过最重要的位置,却狠心抛弃了他的女人。

 

他曾经在离开的时候告诫过自己,越是表面单纯无害的女人,越是要格外注意。与其与她们这种善于装饰善于伪装的女人斗演技斗心计,还不如去应付像舒一曼那种凡事都写在脸上的女人。

 

他应该是恨她的吧?否则为何在国外这几年总是不停提醒自己要忘记她,而在回来偶然遇见之后每次见面都能气得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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