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隋洲面无表情的回了条信息给两人,就把手机摁灭放回去。一边揉擦着头发,一边走到窗边看着外边的夜空想事情。

等他回神时,玻璃窗上印着幅朝他看过来的脸。

林隋洲抬手整了整理衣领扣好扣子,再抬头时,举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后,朝玻璃人的唇上压去。

“阿雅,我要出去一趟。门外留了好几个人在,你一个呆会儿行吗,我很就回来。”

说着,林隋洲回转身系好腕扣,走回床边戴好手表。低头迎向她带点儿瑟缩又故做坚强的眼神,暗暗“操”了声,摁住她后脑勺的吻落下去。

不顾人反抗得厉害,一番凶狠略夺,直至缓解了内心饥渴,才退开的一手抚上她脸颊,“阿雅,说你可以。不要被这次的事件击败,别让它成为你念着不放的阴影,我会很回来。”

何尔雅气他不管不顾的又这样,又想到先前得他帮助的被看光洗了个澡,认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分清这界线。

闷气片刻,一把夺过他手机,“借我一阵,你走吧。”

“嗯。”林隋洲最后又揉了揉她发顶,才抬脚朝外离开。

等门关后好久,何尔雅才回神的劝自己镇定。她已经回到了人群里,一时半会儿那人应该不敢再绑她第二回。

静下心来后,她首先给姑妈和几个舅舅去了电话。好一通各种安抚与把这几日所发生的事理顺,又打电话给肖娜。

何尔雅这个人,对亲人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的待处理。但对工作上的事,却格外的认真。

肖娜在电话那头不停的劝她:“阿雅,你的事迹在上已被闹得很大了。我可以换个方式说,你现在与从前已经大不一样了。剧组绝对不会换下你让人顶替的,你只管多养几天伤。”

“不行,我最多再住两天院就复工。”

娱乐圈这行,偶而很现实与残她求一时大火的目地,有多半是为了对付某人。

可或许也正是她的这阵激进挑衅,才刺激对方有了这次对她的绑架。

何尔雅不怕自己遭罪,可她怕那个人会接二连三的对付她的家人。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可能是对的,可要她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又心有不甘。

一时间,她陷入这种两难里想了很多很多。想完自己的,又想到那个人也在对付着林隋洲。

些许的内疚,禁不住悄然升起。

想到无解又累时,便倒下去又睡了,这一觉直到第二天大早才醒。

说老实话,手指血管与韧带断裂在外科医生的眼,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手术。接上就可出院,只要按时来换药预防不感染就行。

但何尔雅还是选择住院三天,因为她惜手。在这三天里,应付亲人比她拍戏更累。

出院第一天她直接就去剧组报到复工,经由了绑架一事。何尔雅觉得,剧组所有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同了。

有可怜同情的,也有极力表现得正常,却总带点儿不一样感觉的眼神。

何尔雅懂这种眼神,当年伯母被人欺负的事情传开后,一条街上的那些熟人与邻居,就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们。

绑架这种事情,是柄双刃刀。短时间人气是上去了,但似乎也给她烙上了个被人“碰”过的印象。

好在导演似乎比从前,对她更客气了些。

余珍这个角色,已经拍到开始报复曾经害过她的那些仇人。如果再赶赶工的连着拍几天,应该就可以杀青。

关于悠悠说的那个化妆师,何尔雅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与她如从前一样的笑着打趣或聊天。

结束一天的拍摄,回到林隋洲的半山宅后。何尔雅在上搜索自己的新闻,或是因为涉及违法犯罪不良影响吧,绑架事件只在当天爆火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