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说,有人盯上了这次前往俄罗斯查a药成分表的这四个人。
而且把监听器粘在鞋底,是一个非常不稳妥的行为。
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监听器就被另一个人踩走。
就像原著里面小柯在水无怜奈家里安装监听器,不小心被水无怜奈踩在脚底。
整个机舱里面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难免不会保证有谁不小心把这个监听器踩走,而这个东西这么精准的放到了桑月的脚底下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个人知道桑月的“座位”,把监听器埋在桑月要进来的地方,这样就能确保这个监听器可以粘在桑月的脚底了。
是那个空姐
这个位置是那个空姐带她来的。
桑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又头晕目眩地坐了回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解脑部的疼痛感,像是一条被掉上岸的鱼。
草啊。
如果是空姐的话,能放监听器就能放监视器。
这个航班的小机舱里面说不定到处都是眼睛。
是谁呢
组织的人吗
还是红方的那个部门
目的又是什么她纱月爱丽丝还是希歌尔
不能想了,越动脑子就越疼。
“你、你怎么”更严重了
安室透蹲下来,伸手摸着她冷汗津津的额间,刘海和冷汗交织,变成一缕缕地黏在她的脸上。
桑月把他往外推“你别管我了,我没事。”
如果是组织的人,安室透这个样子就非常危险。
安室透没走,伸手开始继续检查她的反应,桑月急了“波本,我会告诉g的”
g这个字眼就像一颗地雷,炸在安室透为她焦急而每一次跳动的心脏上。
桑月看到他的下颚线在紧绷着,上一秒的表情全部被一种极致阴霾和冷漠取代,仿佛下一秒这个家伙就是朝着自己的脑袋开枪似的可怕。
他的牙尖轻磨,理智都在脑海中碾碎、破裂。
像一朵干涸的紫色海洋。
也像是一个满是尸骨的战场。
“你好像觉得把他搬出来就能吓得住我”
“告诉他又能怎么样”
“爱g爱到骨子里的希歌尔小姐,你猜猜看。”
“是他杀掉我在先,还是我处理掉他更早”
他的手反剪着桑月的手腕,摁在躺椅上逐渐用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指骨太长或者是桑月的手腕太细,指缝和手腕间没有任何缝隙。
他不由余力地使出所有的力气,彰显着他此时此刻和桑月在力量上面的差距。
距离太近了,他的气息吞吐在桑月的唇间。
金发的发尾撩在桑月的鼻尖。
好像下一秒,他就会亲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