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块都没少?这不可能……”

“你是在怀疑本王,还是在怀疑陛下说谎?要不要本王将陛下请来,让你当面与陛下对峙?”

“微臣不敢!”言鸿景吓得身躯一怔,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言鸿景,本王耐心有限,你最好快点坦白。”墨一辰的眸光一沉,为了方便套话,他决心转变话术。

墨一辰故意隐瞒了这块御前亲军令牌的真实性,道:“既然御前亲军那边一块令牌没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伪造的。

国舅府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伪造御前亲军的令牌?你想作甚?接近陛下行刺,造反吗?”

此言一出,堂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墨文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开口。不然,万一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就完了。

“王爷明鉴!微臣不敢!”言鸿景的脸瞬间吓得煞白,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他怎么都没想到,墨一辰会在御前亲军的令牌上大做文章,给他扣上了一顶谋逆的帽子!

若是他无法解释这块令牌的来源,怕是株连整个国舅府。

在墨一辰的威压之下,言鸿景心急如焚,大脑空空一片:“王爷,微臣断然不敢伪造令牌!这……这令牌是太子派人——”

言鸿景猛然一怔,方才发现自己在慌乱中说漏了嘴。

墨一辰的“奸计”得逞,嘴角细不可查地勾了勾,声音之中溢满了不容反抗的威严,道:“继续说,墨叶炜派人将令牌给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