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不冷的,都有暖气的。我热得不行呢。”
再后来,我们通话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是他临时的补习,更多时候是小胖他们老在周末攒局,周楠风每次打过来我不是在后海喝酒就是在三里屯蹦迪。
“喂。”我接起电话,喝了一口朋友递过来的酒,“你说什么?等会儿啊,我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
我捂住电话收音孔,从卡座起身,却被旁边一个朋友拉住了,“去哪儿啊棠儿,气氛刚热起来你就要走?”
“哪个小妖精缠你缠这么紧?小胖说你有人了?妻管严啊许公子。”
卡座上人不闲事儿大,跟着闹腾起来。
“哟,难怪给你塞人都不要。”
“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大家开开眼界,哪家的大小姐入得了你的眼?”
我张口做了个“滚”的口型,找了个稍微安静的角落接起电话。
“在外面,有点吵。”今晚喝了不少酒,我有点飘,说话像捋不直舌头般含含糊糊,“你下晚自习啦。”
“嗯,刚下。奶奶让我给你寄了一包鱼干,她上次看你爱吃。还几瓶辣酱,你收到了吗?”周楠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