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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一堆稻草,这让他想起童年时和那个俄国农村里的稻草房。他躺在稻草上啃着摇◎

艾伦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一堆稻草,这让他想起童年时和那个俄国农村里的稻草房。他躺在稻草上啃着一个黑面包,心想自己的对手竟然吃这样硬邦邦、难以嚼动的东西。

有人进到了房间里,“原来你在这儿,”施耐德说着,坐到他身边,“你还真是好心。不过,好心可不一定有好报。”

“我总不能放任他就这么死去。”艾伦说。

“你虽然变得勇敢了,但好心肠倒是一点没变。”

“你在夸我吗?”

“我当然在夸你了,”施耐德回头看着倒在稻草上的艾伦,眼睛里带着笑意,“我的小战士。”

艾伦被他这个称呼叫得心里热热的,他不说话了,垂下眼睛和施耐德对视。

施耐德从脚边拿起一瓶刚开的伏特加,自己就着抿了一口,“毛子的酒,味道还真不赖。你试试?”说着,他把酒递给艾伦。

两人你两口我两口地喝着,艾伦酒量差,脸上渐渐起了红晕。他的声音带了点鼻音,开始说起醉话来,“我怎么想不到,我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真是恨透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