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说,可表情显而易见。
费南斯说:“那你有更好的法子吗?”
周淮顿了顿,摇头。
费南斯哼一声,裹紧衣服,转身离开。
周淮看着她背影,笑了声,风突然刮起,他蹲下来,将刮过来的落叶薅进坑里。
耳旁突然呕的一声,周淮循声看过去,那人捂着肚子站在池塘边。
风带着气味飘了过来,周淮屏住呼吸,走到她身旁。
费南斯双手捂着肚子,整张脸皱在一起,额头微微出汗。
没有纸巾,周淮拿起缠在腰间白布,撕下一块递过去。
费南斯没接,一把抓住他手,弯下了腰。
“呕——”
周淮眼睛瞟向远方。
半晌,再也吐不出东西后,费南斯才接过白布,擦干嘴巴。
周淮刚想扶起她,费南斯却握住他手坐了下去。
“怎么了?”
费南斯抬起头,朝他笑笑,说:“有点……头晕。”
屁股一阵寒凉,怕是露水渗进了裤子。
还好是黑裤子。
费南斯搓了搓牙齿。
周淮站了一会,在她身旁坐下,眼睛看向火堆。
不一会儿,旁边慢悠悠的一声:“吃多了,撑得。”周淮嗯一声,扬了下眉毛。
四十多分钟后,坑里的火终于灭了,周淮蹲在火堆边检查两遍,最终确认已经完全烧干净。
坐在池塘边的人依旧唇色苍白,却也不再病恹恹的了。周淮问她:“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