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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晓得两人有心,便也不打扰,将一院子的竹风清凉留予两人。

他们坐在竹椅上,不聊风月,不聊情,只将这几日没问的事,没说的话,好好讲来。

好似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无用的事,都觉得好生甜蜜。

小仙鹤被包扎好了就放在院中,一瘸一拐的来回走,赵拾雨就问:“不关起来么?”

晏亭柔说:“它本就生在山里,为什么要束缚呢?”

“那晚上呢,就让它在这里跑么?”

“嗯,门开着,来去自由。”

“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住的院子开着门?不行!太危险了!书院里头全是男子!”

晏亭柔见他为自己担心,就逗他,“你可知我拜在贫贫道人门下,学的什么嘛?我同师父学用剑的。”

“我记得百里了峻舞剑很是好,想来小柔也可以。但是这还是不行。若夜里有采花贼,怎么办?”赵拾雨仍是坚持。

晏亭柔心道,若此山中有采花贼,舍他其谁。她捂嘴笑,“很是惭愧,本是学剑的。奈何我六艺不精,舞不行,耍剑也不是那块料。”

“那还学了什么?”

“我同师父学了许久,不过一般见面都是喝茶看书聊聊天。统共就学了三招,用剑、下毒、防身。我有一柄霜阿剑,借着剑的锋利,不靠剑术,一般人呢应该是打不过的,对付一个、两个没问题。多了就不行了。我往常出去办事,都会带着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