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为什么不能?”
陆秧秧:“我有婚约了,要守妇道。”
一只剑柄挑起了陆秧秧垂着的下巴,无礼又轻慢。
紧接着,晏鹭词自进门后第一次有了神情的变化。
他很不成样子地托着腮,疑惑道:“我对你示了好,你还要守你的妇道?”
陆秧秧:“我有婚约了,要守妇道。”
晏鹭词的眼里闪过一丝兴致。
“要是你没能守住,你要怎么做?”
陆秧秧:“……”
这都是什么狗屁问题?
你费了那么大的工夫给我下了真言香,到头来就对这个最感兴趣?
但陆秧秧又不能迟疑。
她自暴自弃地开始胡编:“我自裁。”
晏鹭词的兴致更浓了。
真言香下,她说的是绝对的实话。
这个世道下,居然有人会因为守不住妇道就真的会去自裁,这可比什么针对他的大阴谋有趣多了。
他用剑柄将陆秧秧的下巴挑得更高了些,问她:“你想怎么自裁?”
陆秧秧:“……投井。”
“一旦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你就马上去投井?”
这可不行。
陆秧秧也被他带跑了思路,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若是我经受不住诱惑、主动背叛了我的未婚夫和他人有了肌肤之亲,我自然只有投井自裁。但若此事的发生并非我的本愿,我便不会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