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你家乡也有一句话,叫作‘入乡随俗’。”

夏菱一步一步缓缓逼近坎桑纳,满意地看着坎桑纳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趔趄往后,甚至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红唇勾起一抹艳丽无比的笑,在黑暗的夜里熠熠生辉。

砰!

尘烟骤起,坎桑纳已经退无可退,不得不紧紧贴在石柱上,呛得狼狈不堪。

哧——

尖锐的刀刃插进石柱,尾部花纹繁复的檀木扇微微震动。

坎桑纳眼珠暴突,抖成筛子的脑袋惊恐万分瞥向耳侧的这把刀扇,距离自己仅毫米之差,他那撮灰白卷毛还被钉死在石柱上。

锐光一闪,刀扇被夏菱拔出,抵在他额心,阴影伏下来,细柔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声吟唱:“好可惜啊,其实本来嘛,我该削掉你的脑袋的,不过——”

娇俏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中:“最近正好解解闷儿,留着e国教会最权威的神父,无聊了逗玩逗玩,欣赏欣赏你这漂亮的表情,呵,也蛮有意思。”

豆大的汗珠从坎桑纳额角落下,刚滑到颧骨,刺痛袭来!

夏菱将刀尖高高举起,对准月光,滑落的血珠像红宝石一样闪闪发光,漂亮极了。

黑暗中,她黑眸清亮,皱着眉,十分不解,“我还没批准呢,谁允许它落下来的?”

说着,血红的刀尖抵上了坎桑纳的喉咙: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我可不保证你的血管是不是想尝尝外面空气的味道。”

夏菱俯下身去,刀尖缓缓沿着他的脖颈往上,似触非触,勾勒着他的轮廓线条,语气颇为嫌弃:

“啧啧啧,e国人果然没有华国人长得细腻,瞧瞧这粗犷的线条,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