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轻描淡写的说道:“王公子是我恩人,他救了我两次,对我有恩。”

沈景延剑眉轻挑,“怎么?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许?沅沅,你莫不是瞧上那王公子了?”

那些话本子里才有的才子佳人戏码,他看得太多,都是拿来诓骗不谙世事的闺中女子。

他从不信有风花雪月的事。

“呸呸呸,不许胡说。”沈晩红霞晕染双颊,羞地转身,“我对他只有感谢之情,并不做他想,你可不要胡乱猜。”

沈景延觉察到了什么,正色道:“你待他只有谢意便罢,千万不要把心交付。”

世上男子多是薄情寡义之辈,他瞧那王公子不是善茬,接近沅沅意图可想而知,达官显贵之女又如何,不过是颗棋子,娶了她平步青云,弃了她又不损些什么。

这等一举两得的买卖,他看得太多,害怕胞妹深陷囫囵,他必须掐断二人的孽缘。

沈景延絮絮叨叨一路,到了国公府内的院子他还不安生,拽着沈晩到堂屋,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的她听话。

“你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少和外男接触。”

沈晚睨他,乖觉地颔首,沉默片刻,她唤他:“哥哥,你说我要是不与太子殿下成婚会怎么样?”

沈景延惊愕回眸,“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难不成你真想学方才戏文里那姑娘逃婚不成?”

沈晚摇摇头,“我哪敢。”

她最惜命了,而且为沈国公府着想她也不会罔送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