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恭蹦蹦跳跳地喊着。

沈晚分不清江予恭和江予善,她有几年没见两兄弟,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她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生的极像,失了偏颇倒也不敢怠慢,轻轻放下江予善,她又抱起江予恭。

江予恭被沈晚抱着,得意的凝着小脸望着江予善:“沅沅姐姐最喜欢的还是我!”

江予善扬起头委屈的看向沈晚,嘴巴撅起:“我再也不喜欢沅沅了!”

赵襄慈掩唇笑,“这两个皮孩子,见到沅沅就抢着要黏她。”

江庭白亦笑道:“到底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哪有刀剑相向的道理。”

赵襄慈嗔怪的睇他一眼,遂又转头看着沈晚与双生子玩闹,忽得她见小姑娘身形一晃。

沈晚许是玩闹的有些猛了,乘船后不适的眩晕感也涌了上来,她扶着眉心险些摔倒。

赵襄慈见状忙招呼下人,“快带表姑娘去歇着。”

大长公主也惊了一跳,也跟着道:“快!快扶到厢房歇着。”

沈晚半靠在柳儿肩头,稍稍缓了片刻,尔后道:“没事,只是有些闷得慌,现在好了。”

江予善眸光讪讪,他愣愣地站着,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