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辰,那药应该起了作用。
梅嫣然低头看了眼雪禾,眸间晕出冷漠,多亏有这么个蠢货,若不然自己还不好脱身。
她在门外,轻声叩了叩门,没听见响动。
又叩,还是没人应声。
梅嫣然舔了舔唇,大着胆子推开门,“二表哥?”
进门刹那,手脚噌的窜上凉意。
对面书案前,裴淮正撑着下颌,冷冷淡淡望着自己。
那目光,分明清醒,明亮,没有半分迷醉的意思。
梅嫣然倒吸了口气,便听裴淮沁着笑问:“表妹是要自荐枕席?”
落荒而逃,几乎没有片刻停留。
多一秒都是自取其辱。
梅嫣然踉跄着摔到,又爬起,从青松堂回静心阁不近,沿途还要经过一处水池,也不知是因为没看清,还是因为心虚,梅嫣然一脚踏进池子,吓得又扑通又喊人。
待小厮赶去时,梅嫣然险些淹死。
手边小猫儿的温度好像越来越热,如同抱着一个炭炉。
月宁动了动手脚,冰凉凉的,可小腹中好像被人反复揉捏,又恰到好处的收手,她想要触碰,偏偏那东西虚的够不到,她出了汗,喉咙渴的厉害。
某处更像是不受控制,月宁只觉得腿间一热,她咬着唇,艰难地爬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