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上司的又粗又大|被几个男的一起添好舒服

“黄县长,下次你再请我到溪门来,我可是打死都不来了。”王晨从地上捡起被打碎的眼镜,摆弄着镜框,摇头苦笑道,“我来你们溪门几天,身上就挂了两次彩,上次是受到几个陌生人袭击,今天是受到几个小屁孩的围攻,我这身上的伤,是一天比一天多咯。”

 

“王先生,实在是抱歉,今天这一切都赖我,要不是我请你们到这来吃饭,也不会碰到这种事。”黄海川心里也有些自责,如果上酒店去吃饭,那就不至于发生这些事。

 

“老王,你身上的伤没事吧。”江枫是个女的,刚才没被殃及池鱼,三人中,唯独他一个还完好无损,就连黄海川,眼角下边也有一些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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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我告诉你,这次我真是有事了,受内伤了,回去你得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起码要一个月。”王晨苦着一张脸,道。

 

“你少来了,我看你刚才还能笑,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少在这给我装了。”江枫笑骂道,两人玩笑归玩笑,江枫其实还是很关心王晨的伤势的,再次询问了王晨了一声,确认对方没什么大碍,才真正放下心来。

 

“江小姐,我也受了伤,怎么就没见你一句关心的话,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黄海川笑道。

 

“一看你就知道没事。”江枫笑着望了黄海川一眼,“刚才我可看你还蛮能打的嘛。”

 

“老了,不中用了,这些小屁孩打架打惯了,还是有几分野路子的,我这身上也是挨了好几下。”黄海川笑着摇头,复又看向王晨,“王先生,要不我先你到医院,检查完没事再走?”

 

“不用了,就一点皮肉伤而已。”王晨摆了摆手,“我现在可是一刻也不想呆在你们溪门了,黄县长,我怀疑我的八字肯定跟你们溪门犯冲,我都不知道几年没受过伤了,一到你们溪门,不到几天就挨了两次伤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离开溪门,越早离开越好。”

 

“王先生,说来说去就是我的不是,要是我没请你们下来,那你可就不会遭这两次罪了。”黄海川苦笑道。

 

“没有的事,我就是开玩笑的,瞧你当真的。”王晨摇头笑道。

 

“黄县长,你也别一个劲的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了,今天说要吃牛肉的是我,真要计较谁错,那也该是我才是。”江枫笑着插话道。

 

“行了,我说你们两个别在这抢着认错了。”王晨打断两人的话,“小枫,咱们还是照原来的行程,回省城去吧。”

 

“王先生,您真的不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再走?”黄海川再次出声关切道。

 

“不用了,有没有什么大伤,我自己感觉得到,何况真要检查的话,我回到省城在检查也比你们溪门的医疗水平好多了。”王晨摇头道。

 

“好了,黄县长您也不必挽留了,我看老王是怕了你们溪门的,生怕留在这里再有个啥意外的。”江枫说笑着,“我们还是现在回省城吧。”

 

黄海川见两人态度坚决,也没再多说什么,打算先送两人到车站再说。

 

“您……您是县长?”就在黄海川几人准备往外走时,一旁早就想说话却又不敢说话的胡茬老板终于开口了,边上是他的老婆,两人看着黄海川的眼光有些惊惧。

 

黄海川打量着被砸坏了的两张桌子,看向胡茬老板夫妇两人的目光也有些歉意,“老板,今天原本是想光临你的生意,没想到却给你惹了麻烦,真是过意不去。”

 

“别,您别这么说,您能到我们这里来吃饭,已经是我们小店的荣幸,再说刚才也是我这婆娘向那几个小混混讨债,才会引得对方愤怒,这事其实只能怪我们自己。”听到黄海川道歉的话,胡茬老板连连摆手,黄海川没有否认他的问题,胡茬老板已然将对方当成是县长,再说刚才他也连着听见了黄海川身边的人叫了其好几声县长。

 

“老板,你这桌椅损坏啥的,待会我赔给你,现在我要先送我朋友到车站去。”黄海川朝店老板夫妇笑了笑,跟着江枫几人上了车。

 

司机张民望了望后面,转头道,“县长,那几个小毛孩子好像是真的叫人去了,留下了一个人在盯梢。”

 

“不管他,你先开车吧,先去车站。”黄海川望了望窗外,刚才几个年轻人中的一个正远远的站在牛肉店外边观望着。

 

目视着黄海川的车子离开,老板娘突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忘了,忘了,刚才忘了。”

 

“忘了什么了?”胡茬老板疑惑道。

 

“老蒋,咱们刚才忘了跟县长反应咱们的情况了,你说这些小混混整天上门白吃白喝的,咱们难道不该向县长反应反应,要是有县长为咱出头,相信公安局的人一定会重视起来,到时候看那些小混混还敢不敢乱来。”老板娘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惋惜道。

 

“别看了,听刚才那县长的口气好像还会再过来,他不是说还要赔偿我们这桌椅损坏啥的嘛。”胡茬老板开口道。

 

“你个死脑筋的,人家县长是跟你讲客套话呢,你就当真了啊,也不想想人家是什么身份,咱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他真能惦记着你这两块破桌椅,回来赔钱给你啊,再说这桌椅是那几个小王八蛋损坏的,又不是他损坏的。”老板娘气得伸手点着胡茬老板的脑袋。

 

“我看那小县长是个挺实在的人,应该说话算话。”胡茬老板嘀咕道。

 

“你叫人家什么?小县长?”老板娘眼睛又是一瞪,气道,“我说你是不是脑袋糊涂了,咱就是个卖牛肉的,你敢叫人家小县长,你以为你是大官啊,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可以,待会他要是真再过来了,你可别乱叫。”

 

“我看他不是还很年轻嘛,叫他小县长又没错。”胡茬老板嘀咕道,看了自己老伴一眼,“不知道是谁刚才一个劲说县长不会再来的,这会又改变口风了。”

 

“我只是说万一他要是真来了,你就不要乱叫,万一懂吗?”老板娘瞪了胡茬老板一眼,转身走回店里面去收拾弄坏的两张桌椅。

 

……

 

黄海川将江枫和王晨两人送到车站,跟两人告别,“下次再到省城,一定再请两位出来吃饭,这次你们到溪门受罪了几天,都没机会好好款待你们。”

 

“黄县长,只要下次不是再到溪门来,您请我们上哪吃饭都行。”王晨开玩笑道。

 

听着王晨的最后这一句玩笑,黄海川将两人送上了车,挥着手送着车子远去,黄海川才上了车。

 

“县长,现在到哪去?”张民转头问道。

 

“还是回那家店去。”黄海川点头说着,拿出手机给路鸣打了电话过去,“路局长,我现在在新华路中段的一家牛肉店,你过来一趟,对了,穿着便装过来。”

 

黄海川再次回到了那家店,不时的在观望着外面的胡茬老板第一眼就看到了黄海川下了车,激动的语无伦次,“老婆子,老婆子,县……县长又来了。”

 

胡茬老板朝店里面喊着话,人已经冲了出来,看着黄海川,脸上既有兴奋,又有几分敬畏,在黄海川面前止住脚步,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仿若是下意识的带着一种对当官的敬畏,胡茬老板不敢再靠黄海川靠的太近,只是语气仍是有说不出的激动,“县长,您真的又来了。”

 

“老板,我可是惦记着还要赔你们的桌子钱,所以又回来了,你忘了,刚才我可是连账都没结就走了。”黄海川笑道。

 

“县长,您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桌子的损害跟您又没关系,我哪敢要您赔偿,您只要以后有空多到我这小店来吃两次,我就十分满足了。”胡茬老板兴奋道。

 

路鸣到来的速度比黄海川想象的还快,听见黄海川不让他穿警服来,路鸣还特地换上了一身便装,穿着黑色的夹克,叫一名警员开车将他送到了新华路,路鸣便自己就近找了过来,很快就找到了黄海川所说的这家牛肉店。

 

“黄县长,您找我。”路鸣走进来,看到黄海川眼角下方的淤青,脸色一愣,“县长,您脸上的伤是?”

 

“路局长,你看看外面就知道了。”黄海川指了指小店的侧门。

 

路鸣疑惑的转头望去,立即顿住,只见二十多个小青年正浩浩荡荡的朝这店里走来,其中还有人不时的朝着这个方向指来。

 

“黄县长,他们是?”路鸣脸上的疑惑更甚。

 

“他们是这一带的小混混。”黄海川淡淡的瞥了路鸣一眼,“这一带游戏厅以及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众多,活跃着这么多的小混混,县公安局就一点没有重视这里的情况,加强对这一带的治安巡逻吗。”

 

黄海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两次到这来吃饭,上次还是第一次到溪门来,黄海川完全是步行的走完这一条街的,这一条聚集着众多娱乐场所,但他走完整条街道,也没发现一个巡警的身影,今天仍是如此,特别是刚才店里发生了那种事,也没见一个巡警的身影路过,要是经常有警察巡逻,这些小混混何至于如此嚣张。

“局里对这一带的情况确实是有些忽视了。”路鸣脸色有些羞愧,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一带是有点乱,不仅游戏厅等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众多,一到了晚上,再往这条街道深入进去的一个巷子,更是县里有名的红灯区,但偏偏就是这一带,是公安局治安巡逻的空置状态。

 

一般来说,开娱乐场所的老板都跟公安局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根本没办法经营下去,能够做大的人,更是在公安局有着比较硬的后台,路鸣对这些情况不是不清楚,他虽然没跟这里的那家娱乐场所的老板有牵扯,但路鸣心里却是清楚的很,若要是这一带彻底整治,那触动的极有可能是一大帮人的利益,以他目前只是一个连常务都算不上的副局长职位来说,想要踩这种地雷,无疑是将自己跟大多数人对立起来,路鸣对这种情况,也是颇有些有心无力。

 

“路局长,现在局长一职空缺,想要竞争局长,可得拿出一点气魄来,要不然怎么进入上面领导的视线,并且从竞争者中脱颖而出,你说是不是?”黄海川看了路鸣一眼,又道。

 

路鸣惊疑的看着黄海川,黄海川这话可以说是一下子击中他现在内心深处最渴望得到的东西,现在虽然常务副局长荣鹏才是代理局长,但不代表着路鸣就对局长一职死了心,最后的结果没出来,路鸣就没有放弃的道理。

 

就在黄海川和路鸣说话的功夫,外头的二十几个小混混已经围了过来,一家小店被围得水泄不通。

 

“你们这些小王八羔子,还不快给我滚蛋,别妨碍我做生意。”老板娘这会胆气十足的冲了出去,朝外面的小混混吼道。

 

为首的丁头望了店里面一眼,冷笑道,“老板娘,看在平日里我们没少在你这吃的份上,今天我们就不跟你为难了,你把里面那个王八蛋叫出来,不然的话,要是我们弟兄们冲进去拉人的话,你们店里面的这些桌啊椅子啊可难免就要受点灾了。”

 

“丁头,大娘我今天心情好,多奉劝你一句,趁现在赶紧滚蛋还来得及,要是还继续犯浑的话,待会就有你后悔的。”老板娘似笑非笑的看了丁头一眼,店里面坐着的年轻人是县长,后面来的那个中年人,她听两人的对话也听出苗头了,竟是公安局的局长,当然,这正的还是副的,对老板娘来说可就没啥区别了,就像黄海川这副县长在她眼里跟县长没啥两样一般,不管怎么说,有公安局的副局长在自己店里,老板娘这会是心情大好,此时她正幻想着自己的小店可以再免受这些流氓混混滋扰,可以安安心心做生意。

 

“老板娘,我丁头做事从不后悔,今天我跟你好话好说,是看在之前咱也算认识,你可不要认为我丁头就好说话了,待会兄弟们进去拉人,砸了你的什么东西,你可就别怪到我头上了。”丁头狠厉道。

 

“行啊,今天你想砸什么东西尽管砸,想进去拉人也尽管进去,老娘我不会拦你,要是说句反对的话,老娘我就是龟儿子生的。”老板娘不屑的笑了一下,侧身让到一旁,“给你们让路,进去啊,看老娘拦不拦你们。”

 

丁头古怪的看着老板娘,平日里这老板娘跟悍妇一般,今儿个怎么就像转了性了。

 

“丁头,里面那中年人我怎么瞅着有点眼熟呢。”一个小青年在丁头耳旁低声道。

 

“怎么,鸡头,你认识?”

 

“等等,让我想想。”被叫鸡头的小青年认真的寻思起来,突的,脸色大变,“丁头,那。。。那是公安局的局长。”

 

“局长你个妈啊,公安局的局长你会认识,你也不看看你是啥球样。”丁头一听,想都没想,朝身旁小青年的后脑勺一巴掌刮了过去,大骂了一句。

 

且说路鸣根本没将外面的这一群小混混放在眼里,看着人是多,但根本不经吓,他稍微露下身份,这些小青年怕是就吓得四下逃窜,路鸣此刻正在考虑着黄海川的话,他现在总算是明白黄海川为什么叫他不要穿警服过来了,黄海川是想让他亲眼看看这一带的治安乱成什么样子,路鸣心里明白,黄海川不单单是让他来看,还想让他做出决定,对这一带进行彻底整治,路鸣心里也是犹豫不决。

 

纯粹整治这些小混混的话,倒是简单,但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关键是要整治这一带的娱乐场所,这个问题可就不是小问题了,路鸣心里在苦笑着自己这个副局长还不知道到时能不能承受住来自各方的压力。

 

“大家一起冲进去,见人就给我狠狠的打,给我揍他丫的。”丁头见黄海川坐在里面一动不动,顿时朝身边的人喊道,丁头这是吸取刚才的教训,黄海川身旁的那个张民太过能打,丁头是想着要以多打少,找回场子。

 

“都给我站住。”路鸣转头大喝,声音如同晴天霹雳,所有的小混混一下子被真主,特别是路鸣瞪圆了眼珠子,那杀伤力非同小可,以往有一些认得路鸣的小混混,光是看到其眼神,都会两腿打颤。

 

“你丫的是干嘛的,今天的事跟你不相关,你趁现在走还来得及。”丁头盯着路鸣,心里头其实有些发怵,瞅了瞅自己身边人多势众,嘴上仍是硬气道,

 

“你个小崽子这个年龄不好好呆在学校里读书,跑出来跟人瞎混什么。”路鸣走到站在前头的丁头跟前,一下子将其脖子拧住,任其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偏偏二十来个小混混愣是没一个敢动。

 

“枪,他有枪,是条子。”这时候,不知道谁看到了路鸣夹克里面别着的手枪,率先喊了一句,二十来个小混混顿时你望我,我望你,‘哗’的一声,一下子跑了个一干二净。

 

路鸣揪住丁头的脖子走了过来,嘴上还训斥道,“这些个小崽子,年纪轻轻就出来学坏,不抓进公安局教训几天是不行了。”

 

被拧住后脖子的丁头怎么挣扎都挣不开,知道眼前这人是警察,丁头也服软了,他再怎么刺头也不敢在警察面前炸刺,“这位爷,我不知道这人是您朋友,不然我怎么也不敢得罪他不是,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这种下三滥的小人物计较。”

 

“路局长,关一个人解决不了问题,治标不治本。”黄海川看了路鸣一眼。

 

“对对,这位警察大哥,您关我没什么用,这条大街上像我这种的多了去,您要抓也得全部抓起来才管用。”丁头诧异的看了黄海川一眼,不过见黄海川说的话对他有利,忙使劲的跟着点头。

 

“好好回家呆着去,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在这条街上晃荡,就有你受的。”路鸣将手松开,狠狠的瞪了丁头一眼,被放开的丁头哪敢再嘴硬什么,一溜烟的赶紧往远处逃窜。

 

“这位局长大人,这一带现在可是乱的很,这些小混混成天在街头上鬼混,不时的到两边的商店白吃白拿白喝,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都没办法正常经营下去了。”老板娘凑到路鸣跟前,诉苦道。

 

“老板娘,以后情况会改善的,你放心。”路鸣面色有些愧疚,公安局的职责贵在保一方之平安,他一个公安局副局长当着黄海川的面被人当面诉苦,犹如被人脆生生的打了一耳光,他自己都感到脸上无光。

 

黄海川同路鸣从牛肉店出来,胡茬老板和老板娘两人仍然依依不舍的从店里面送出来,“县长,您以后有空可得多来我们店里吃吃饭,我给你免费。”胡茬老板一脸热情。

 

“老板,你要是真免费了,我可就真不敢来吃饭了,你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的客人,我来吃饭,你该怎么收钱就怎么收,可不要特殊对待。”

 

黄海川和路鸣沿着新华路步行着,想到刚才牛肉店老板夫妇的热情,黄海川感慨道,“这些普通的小商小贩对我们当官的热情,是因为畏惧我们手上的权力,他们不巴望着能从我们手上得到什么,只求我们手上的权力能够为老百姓多做点实事,而这恰恰是我们身为一个公职人员的责任和义务,但我们这是连这最起码的要求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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